「那是因為我比她們更能為會社賺錢啊!我一大阪桐蔭高校畢業的優等生,要不是為了人氣,誰會想在節目上裝瘋賣傻啊。」
整個乃木坂46的一期生里,能獲得松村沙友理由衷敬佩的,也就那幾個站在頂峰的人罷了。
「真是現實的答案呢,那就請松村你在畢業前,把你的人設好好地維持下去吧,可別在最後翻車了。」
就算是裝出來的君子,能裝一輩子的話那也成了真君子了。
人設,有時候就是這樣一種東西。
「說起來藤原,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當初在FNS的後台休息室里我們第一次進行比賽時,你是不是看我很不順眼?」
不然也不會在她那天的比賽最後階段時故意刺激她,最終導致她無法上台演出。
便當?那最多只能算是部分起因罷了。每每回想起那日比賽時的細節,松村沙友理隱隱感覺到了其中蘊藏著的敵意。
「當然是看你不爽啊,給團隊蒙羞還死皮賴臉賴著不走的人。要是在我欅坂里,哼哼哼。」
藤原七海不會去說當時她的那份敵意,真正原因其實是未來醬給她遺留下來的點點後遺症。
「那為什麼在那之後還答應我私下裡的大胃王邀請?甚至還讓我參與三原色。」
如果說三原色誕生之前御三家還只是粉絲之間的戲稱,那在三原色出現之後,這個稱謂就徹底落實在她們的身上了。
橋本奈奈未在那天之後畢業了,白石麻衣則是不在乎這點人氣,以此獲利最大的就是她松村沙友理。
「因為我後來想通了,你是乃木坂的,與我欅坂無關,影響不到我這。」
「也同樣是一個現實無比的答案呢。藤原,你說萬一哪天你欅坂里也出了一個和我類似的人怎麼辦?你會怎麼處理。」
「看那人對團隊重要不重要吧。可有可無的話就讓她畢業。要是你這種重要成員的話,揍她一頓,讓她去醫院休養幾個月。」
「哈哈哈,那我真的得慶幸藤原你沒有在乃木坂了,不瞞你說,我還是挺怕疼的。」
「那一會兒結賬時你付錢。」
「為啥?!明明我們一開始說好是藤原你付錢的!」
「因為松村你怕疼。」
拳頭大,有的時候也是一種真理。因為它也能讓反對你的人閉上嘴巴,特別是,在對方清楚地知道自己打不過你的情況下。
「…算你狠。咕嚕咕嚕。」
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松村沙友理再一次見識到了藤原七海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無奈的她選擇了借酒消愁。
咱倆都是大熱的偶像,每月隨隨便便就能入賬上百萬日元,為了這點錢至於動用武力嗎?
「明天就是東蛋了吧,小心喝的太多,到時候影響live狀態。」
拿起桌上的啤酒輕抿一口,藤原七海輕描淡寫的告誡道。
「就這幾罐?連讓我喝醉都做不到,又何談影響,我心裡有數。再說,我可不想到時候被台下的你見到我表現不佳的樣子。」
「台下?我?我連門票都沒有咋去。」
「麻衣樣她沒給你親友票?她連奈奈未都給了啊。你該不會是沒找她去要吧?!」
那個娜娜米沒忘,卻把這個娜娜米給忘了?松村沙友理清楚地記得白石麻衣的手裡可是有著好多好多張的親友票。
全送親朋好友了?松村沙友理覺得這件事不太可能,一定有其他原因!
「才不會去找她要呢,哼~」
藤原七海傲嬌似地別過頭,一改之前的輕抿,咕嚕咕嚕的猛灌了起來。
她大概能猜到白石麻衣不給她送票的原因所在,就是在等她藤原七海上門去求她白石麻衣呢。
一想像到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