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莽人不等於傻人。
韋陀三傻立刻協助控制住易吉,又讓人請來易吉的弟子們。陳程當下告訴了他們自己聽到的陰謀,不過三傻的故事就隱去不說了。這讓三傻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於是弟子們一面照顧師父,一面監禁師叔,一面控制師叔的弟子,一面搜捕日月神教女子。一番大動干戈之後,居然把那女子也鎖拿住了。那女子派頭十足,實則武功平平,不過是狐假虎威之徒而已。
那女子見到被人抓住的張征,第一個問題卻是:「你下毒了沒有?」
張征原本還一言不發,想要賴過去,看見這隊友愚蠢如豬,只得點頭。實際上他就算不說,只要易吉身死,再把茶杯拿去一查驗,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他此刻反倒是希望師兄多活一陣。
弟子們一聽,又驚又怒:「下毒?師叔你好毒,你竟然下毒?」
陳程倒是奇怪,這下毒想要殺人不奇怪。可這毒性是不是太差了一點啊?這折騰了半天,易吉還在那眨眼呢?難道不是想殺人,只是想毒成植物人?
那女子又說:「呵呵,這金波旬花天下奇毒,就算聞一聞,也會致人昏厥。一旦中毒,再無解藥。」
聽她此言,眾人又是一陣暴怒,拳打腳踢的也不少。
陳程立刻想通了,自己和楊賓動手的時候,是什麼讓他短暫昏迷。想來就是裡面下毒,飄散出來的藥味被兩人聞到了。只是屋內的兩人為什麼沒事呢?想來是因為他們知道藥效,提前遮蔽了口鼻。
這金波旬花的致暈效果也就那麼一瞬,過了就剩下毒性了。
此時也有人小聲問:「這金波旬花是個什麼東西?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那女子嘿嘿一聲:「凌退思的獨門奇毒,產自天竺,又稱惡魔花。」
「凌退思堂堂知府為何要害我?」
此時一個聲音傳來,眾人都是一驚,卻見說話者赫然是易吉。弟子們俱是驚喜:「師父,你沒事吧?」
陳程頷首,原來易吉早就知道師弟有陰謀了。故此玩了一套引蛇出洞。只是剛剛放任自己獨斗四人,實在不厚道。不過想來是因為他當時對自己也不信任吧?才靜觀其變。
就在他一番腦補得出結論以後,易吉此刻也懵了,看了看自己抬起的雙手,說:「我沒事了?全身還有點麻,不過能動能說話了。」
那女子驚呼:「不可能,吃了金波旬花毒不可能沒事的。張征,你沒下毒?」
張征也是錯愕無比:「不可能啊,我加了金波旬花,還把你給的其他毒一起加了進去,怎麼就沒事呢?」他現在也不怕承認什麼了。反正他還能躲過這一劫麼?
陳程低聲說:「莫不是以毒攻毒,於是只造成了麻痹效果?」
易吉此時看向陳程的臉色大為親善:「此次多謝了陳小友啊。來人,先領陳小友下去休息,待會我親自重謝。」
想來這是要審問二人了,這自然不方便被陳程聽了去。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陳程可是少先隊員出身,雖說做好事不留名什麼的做不到,當場討賞的事也做不出來。當然是被領了下去。一同出來的自然還有韋陀三傻。
三傻出來,尉遲連遲疑一陣,拱手說:「陳兄,剛才大家多有誤會。」
陳程一個不足20歲的小子,比他兒子大不了多少,他叫一聲陳兄,已經是給足面子。他是三人中人情世故最好的,也不願和這樣的高手結梁子,自然是說些好話。
陳程笑笑,原本他對三兄弟是有點煩的。可是發現這三人有點愣。跟愣子叫什麼勁?
他也拱手:「韋陀門的英雄也是俠義之士,大家就算不打不相識吧。」他雖然沒怎麼看過金庸小說,可大致知道英雄好漢應該這麼說話。
果然此言一說,尉遲連的笑意就從客套變成了真誠:「陳兄以後有什麼難處,就報我們三師兄弟的名字。江湖上都要給一個薄面。」他也不想想,陳程武功比他們加一塊還強。若是有了難處,是他們三位能解決的嗎?
陳程卻點頭:「正有一事,想藉助三位英雄的聲望。日前說我盜寶一事,首先盜的是金國朝廷的寶物,其次已經被孫三霸奪走。望三位
第47章 心疼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