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解禁,已經化學閹割了好幾回了,來來回回折騰到現在,感覺沒有我原先想寫的那種味道了,大將將就著過度一下。)
馮輕舞的床邊。
一位穿著白色的亞麻神父長袍,手捧著一本黑色書籍,長相異常英俊的儒雅男人,正輕輕的翻閱著手中的那本黑皮書。
就在馮輕舞在夢中看見了那片漆黑的夜空,以及那一副由無數閃耀的繁星組成的奇特圖案時。
這位儒雅英俊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微微的抬起頭。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銀色的懷表,看了一下上面顯示的時間後,然後露出了一個可惜的表情。
「三小時又17分鐘,就算吃了秘藥也花了三個多小時才感知到嗎?這資質比我想像當中的還要差了一些,已經超過標準17分鐘了······可惜了,看來你最終還是沒資格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
說完之後,儒雅男子合上手中的那本黑皮書,拿走了掛在馮輕舞脖子上的一顆星空吊墜,然後起身打開了這件房間的大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似乎在他眼裡,超出了標準時間17分鐘的馮輕舞,已經失去了讓他側目的資格。
哪怕她的資質已經遠遠超過了普通人也一樣。
在儒雅男子邁出房門的剎那。
一道好似戳破了虛幻泡沫的聲音,突然在房間當中響起。
隨著虛幻的破碎聲響起。
這間臥室好似打破了某個結界一般,突然找回了與現實世界的交互。
緊接著門外諸多嘈雜而混亂的聲音,很快就傳入了臥室當中。
還有各種混亂而又瘋狂的叫聲。
臥室外。
這棟巨大建築的各個房間當中,一位位平日裡風度翩翩,位高權重的傢伙,正雙眼赤紅的放縱著最原始的欲望。
各種氣味混雜瀰漫,在這處別墅當中勾畫出了一幅巨大浮世繪。
而在這座建築的大廳中央。
一個古銅色的香爐上,正裊裊的升騰著一縷縷淡粉色的煙氣。
隨著淡粉色煙氣的瀰漫,這些正在瘋狂釋放欲望的人眼中,赤紅之色越發濃郁。
幾乎可以預料的。
如果不是這位儒雅男子阻斷了馮輕舞那間房間與外界的交互的話。
可能此時的馮輕舞估計也成為了那幅巨大浮世繪當中的一員了。
走出那間好像被阻斷的臥室後。
這位神父打扮的儒雅男子,徑直走到大廳中央那座散發裊裊煙氣的古銅色香爐前,仔細的打量著這座明顯非同尋常的香爐,最終微微點了點頭。
「有趣,可以激發一定範圍內周圍人群的欲望嗎?真是罕見的能力,也不知道這座香爐上到底沾染了那位存在的氣息······」
說著說著,神父打扮的儒雅男子就伸出手,打算將這件沾染了某位存在氣息的非凡物品帶回去研究一下。
可就在這時。
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厲喝。
「混賬,離開那裡,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就在神父打扮的儒雅男子靠近香爐,想要將它拿走的時候。
這棟別墅的主人,同時也是這次派對的組織者,好像受了刺激一般,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妙齡女郎,從不遠處沖了過來。
似乎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又似乎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威懾力,在沖向儒雅男子的同時。
這位兩鬢斑白,頭頂已經略微可以反射光線的黑袍中年,直接從別墅的角落當中,抽出了一把造型猙獰的散彈槍,指著背對自己的儒雅男子。
「呵,螻蟻就應該有螻蟻的覺悟,為什麼非要作死呢?」
背對著黑袍男子的儒雅男子,在被散彈槍指著之後,眼眸當中閃過一絲陰鬱。
下一秒。
儒雅男子瞬間消失在了香爐前。
還不等黑袍男子反應過來,儒雅男子就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他高高舉起了自己手上的那本黑皮書,狠狠的往下一掄,重重的砸在了黑袍男子那有些禿頂,油光鋥亮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