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人要用苦無劃傷自己?
此時雛田的內心是又驚又怕,極度的不安與恐懼讓雛田在地上畏縮起身體,不敢再繼續發出聲響,害怕引起眼前這個男人的注意。
只見這個男人用苦無劃破自己的手臂後又邁著七扭八歪的步伐靠到雛田的身前,雙手高舉起剛才刺傷自己的苦無。
這次動作的目標毫無疑問是要刺向雛田了。
苦無的鋒芒在雛田瞳孔的反光中迅速放大,但隨著叮的一聲清脆響聲,另一邊飛來的苦無打掉了男忍者手裡的苦無。
「黑蜂!你殺了她就沒法和那些木葉忍者談判了。」
發話的是那位領頭的女忍者,此時這位女忍者用一隻手痛苦地捂著腦袋,另一隻手懸停在半空中,保持著剛剛投擲苦無的動作。
「啊!」
黑蜂被女忍者阻止,貌似很生氣的樣子,但是殘留的理智讓黑蜂沒有說其他話,而是轉身對著身邊的岩石發泄。
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拳頭一拳拳打在岩石上面,直到雙手的皮膚開裂,血液潑濺在岩石上,黑蜂都不停下。
在雛田看來,這已經不是在發泄憤怒了,而是單純的自虐。
和黑蜂一樣的還有另一位男忍者,那名黃頭髮戴眼鏡的忍者站在空地的另一邊,雙手抓住樹幹的兩邊,發狂似地用頭不斷撞樹。
額頭上留下鮮血,在鼻樑處分流,極度扭曲的面部上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眼前這一幕讓雛田內心無比震撼,這些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在這裡瘋狂自虐,就好像被什麼幻術控制了一樣。
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什麼人?
雖然雛田是被雙手雙腳綁起來的,但並不影響釋放白眼。
白眼!
白眼開啟後,雛田微微撐起身體環顧四周,但並沒有發現這裡有其他人,只有眼前這三人的身體在白眼的視野中是發亮的。
但是在白眼掃過這三人的身體時,雛田卻在這三人的身體中發現了些異樣。
白眼的能力之一就是透視眼,除了可以看到人體內的經絡、穴道、查克拉流動情況等,連人體內器官的病變位置也能看到,所以日向一族的人偶爾也會被請到木葉醫院觀察患者的病灶。
而雛田在白眼狀態下,看到了眼前這三人的顱骨與大腦之間,一個巨大的扁球狀結構正匍匐在裡面!
這個結構極為異樣,白眼的模糊輪廓圖雖然不能將其看得十分清晰,但雛田發現這個結構與三人大腦貼合的部位在略微動彈。
扁球狀結構底部的細微觸肢扒在三人的大腦上,就是這部分像觸肢一樣的結構,像昆蟲的節肢一樣「撩撥」著三人的大腦。
這種詭異的「病變組織」光是想像一下就能明白其痛苦的程度,而且眼前這三人中貌似只有那名領頭的女忍者還保留著理智,另外兩個人像是被這股疼痛給完全支配。
他們是想用自虐來緩解這股疼痛嗎?
雖然用白眼看到三人顱骨與大腦之間的那個異常結構,但雛田還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能做出如此猜測。
就是大腦里的那個東西讓他們做出這些瘋狂的舉動。
而且從三人沉迷痛苦的樣子來看,貌似都沒時間顧及自己,於是雛田雖然對這三人的痛苦遭遇心有憐憫,但還是瞥向捆綁住自己雙手雙腳的繩索,想找機會離開這裡。
不過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女忍者沉聲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你是逃不走的。」
「這些蜜蜂會代替我們盯著你,如果你耍什么小動作,它們立刻就會攻擊你。」
在雛田的頭頂上,數隻巨大的蜜蜂盤旋在空中。
「你們是不是需要幫助?我看到你們...」
雛田試圖動之以情,但立刻被女忍者粗暴地打斷。
「閉嘴!我們上水流一族不需要木葉忍者的同情!」
「可是你們的大腦...」
女忍者突然站起來,揪起雛田的衣領,一巴掌打在雛田的臉上,血紅的巴掌印留在雛田的臉上。
不過這些血液並不是雛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