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卻在一年前有了變化。
多寶寺的主持,名為**,**主持則有個師弟,名為明信。
這明信和尚,一般都是被安排處理多寶寺的外事,也就是與諸多同道啊,十里八鄉的財主啊員外等人交好聯繫。
一次受當地一個財主邀請,去對方家中做客,商量為佛像鍍金之事。
只不過那財主的母親,並不信佛,反而信道,剛巧也在那日請來了周圍一個尼姑庵的道姑,為其念經,平氣。
兩個人在財主家中碰上了,倒沒生出什麼事端,反而因為一番論道,互相生出了好感。
一個道姑,一個和尚,這一來二去,竟對眼好上了。
兩人也知道這是於理不合,於佛道兩方都有影響之事,一直都在秘密進行著。
但這個世界上,只要發生了的事情,又豈會一點風聲不露?
加上兩人保護措施做的不到位,於是道姑肚子漸漸大了起來,有了。
這等事情,又豈能瞞得過尼姑庵的老道姑?
一追究,一問話。
得,才發現竟是這麼大的事情。
本身佛道關係就不好,佛道相爭,可不是說說的。
那是道統之爭,香火之爭。
多寶寺那鼎盛的香火,早就讓得尼姑庵的一群道姑眼紅了。
這時候哪裡還會客氣,糾結著一群同道就找上門去。
至於那位小道姑的感受?誰在乎?
不說清規戒律是否遵守的問題,你就算動了凡心,找誰也不能找一個禿驢啊?
尼姑庵方面也知道自己勢單力薄,還專門找了附近的一個道家前輩助陣。
但那老尼姑卻不知道,那道家前輩剛好也與多寶寺主持**有舊怨,逮到這樣的機會,新仇舊恨一上頭,根本顧不得許多,語言一激,立馬展開了一場大戰。
事後雙方都傷亡慘重,多寶寺的多寶佛,因為那場大戰,被波及碎裂。
那多寶佛手上的東西,也在混亂中被各個助拳的道士給搶走了。
他們拿著這些佛門的東西,自然沒什麼用,於是輾轉賣出,最後流入到了珍寶會之中。
當然,寶物之中的香火信仰,自然已經被搜刮一空。
願煞這等東西,則留在寶物之中,誰遇到了就算誰倒霉了。
「所以,根源其實是因為兩個不守清規的和尚道姑。
不過真正致使這銅葫蘆出現在我面前的,卻是當初搶了這銅葫蘆的那個無良老道士。」
陳少君沒能從鑒寶畫面中,得到那位搶了這銅葫蘆,把信仰之力收走之後,就將銅葫蘆賣出去的老道士的具體信息。
只知道對方一臉花白的鬍鬚,面色紅潤,一番仙風道骨的模樣,但做這搶人寶物的動作,卻似是十分熟練,事後收取信仰之力,轉手賣掉的速度,也極快,顯然是做慣了的,熟手的很。
是以陳少君才會在對方的頭上,冠上『無良』二字了。
「先記上這一筆,以後遇上了,少不了讓你吃個苦頭。」
陳少君暗戳戳的想著,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期待之色。
鑒寶完成。
自然就是判級定品,出現獎勵的時刻。
這銅葫蘆鑑定起來這麼艱難,特別是那願煞,可是讓他好一陣難受。
自然希望判定的品階,更高一些,獎勵也更豐富一些。
通靈寶鑑,判級定品。
寶級上品。
獎勵,定寶神光。
「定寶神光?」
陳少君一愣,連忙接收有關信息。
臉上很快露出了無比驚喜之色。
這定寶神光,其實也是法術的一種,只不過與一般的攻擊性法術不同,這卻是一種可以用在戰鬥中的輔助性法術。
定寶神光一出,立即就會產生一種特殊的力量,將對手攻擊的武器,寶物,定在原地。
只要法術力量沒有消耗乾淨,那麼對方的攻擊,就難以發揮出作用。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就是一門另類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