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捷和左慶峰在濱海呆了兩個星期,就一起回x市了。
他們的事情很多,不可能一直這麼逗留在濱海。
正在接觸的最主要的幾個人,他們都見面談了一下,把事情確定下來,其他的都交給汪靜汶全權處理。
事實上,把最重要的幾個人敲定以後,這幾個人又陸續給他們推薦了好些人選,然後就這麼拔起蘿蔔帶著泥的往外帶,很快就讓汪靜汶的手裡得到了足夠多的人選和備選。
早知道這件事情這麼容易,之前就不去想什麼收購整支團隊了。
現在汪靜汶和這些人一個個的談,不但花費比收購一整支團隊要低,這些招進來的人還覺得牧雅林業給的待遇很好很高。
這兩相一對比,就能看出差別來了。
或許新組建的it部會需要一段磨合的時間,可是這也比收購一整支團隊的耗費低,性價比沒說的。
正因為這樣,陳牧和左慶峰都徹底放心了,把汪靜汶留在濱海處理招人的事情,他們可以脫身回來繼續手上的工作。
陳牧回到加油站後,第一時間去了一趟鎮子。
因為這幾天他不在家的時候,雅喀什村那邊又出了一件事情。
據說有兩個小偷,大晚上的去村子裡偷東西,沒想到被發現了,村子裡的人敲鑼打鼓的鬧起來,所有人都衝出來抓小偷。
那兩個小偷被嚇得夠嗆,慌不擇路下自己亂跑亂竄起來,其中一個人從一堵高牆上跌下來,不但把腿給跌斷了,還被地上的石塊蹭了一下腦袋,搞出了腦震盪。
目前,那個受傷的小偷就在鎮上的小衛生院裡躺著,一時半會兒怕是出不來了。
陳牧也不是主要去看小偷的,他看小偷屬於順道兒,更重要的是去派出所了解一下情況,順帶去鎮上和鎮上的領導們聯繫一下感情。
「真的那個人自己摔下去的嗎?我們沒有動手?」
陳牧和庫爾班江一起,他反覆要確認這件事情。
「我們沒有動手哩,大家都是懂法守法的公民,怎麼可能動手?」
庫爾班江一而再再而三的對陳牧做出保證,這件事情絕對和村民們無關:「是那個傢伙自己害怕,跑得太急了,看見牆就想翻過去……嗯,他的身手還真不錯咧,那麼高的牆,他一下子就翻過去了,然後在那邊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摔下去了,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聽見庫爾班江這麼說,陳牧放心了,只要不是村民打的,這事兒他們就占理。
庫爾班江又說:「要真的說起來,還是我們主動把那個人送到鎮上來,他才救過來了,我們當時要是不管他,讓他躺在那裡,大半夜的就是凍都能凍死他哩,還用得著動手嗎?」
「好,這樣最好!」
陳牧點點頭:「我就怕大家按捺不住動手了,要真把人打成這樣,人家如果找我們麻煩,可就真不好處理了。」
庫爾班江解釋道:「我們這一段時間,一直有老師到我們村子裡上課哩,大家都知道不能打人的,所以拿棍子什麼的都只是嚇唬嚇唬人,沒人真的打哩。」
陳牧聽見這話兒,感覺朕心甚慰,果然普法還是有效果的。
自從他給女律師打電話求援求人普法以後,女律師的速度很快,在他們律所組織幾個實習律師,每個星期六、日兩天,派到雅喀什村來給村民們上課、普法。
這些實習律師除了工資,陳牧還為他們每次上課發補助,而且派專車接送,非常周到。
一個多月下來,雖然不能說上了這麼幾次課以後,就真的讓村民們的法律意識大大提高,可是村民們多少知道了一點法律知識,不再是荒漠裡那一群無法無天的法盲。
至少像抓小偷這種事情,他們不會像以前那樣,想著把人打死解恨。
而是抓起來,交給警察。
這一次,純屬小偷自己傻叉,逃跑居然把自己摔個半死,真是個人才。
陳牧先去了一趟派出所了解情況,雖然所長出去了,不過值班民警和他一樣很熟,就給他把情況介紹了一下。
經過所里的驗傷報告,受傷小偷的身上並沒有任何受到毆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