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齊了,開牌吧。」宮裝女子抽了一口煙,嫵媚笑道。
四方桌子中央冒出一疊薄木牌,被宮裝女子用手平鋪開,隨即朝宓八月拋了個媚眼,「貴賓先請。」
宓八月再次被強制的伸手去拿牌。
木牌很薄,內頁細細雕琢著一副她不認識的畫。
繼她之後就是光頭老者。
原來拿牌並不需要按照牌面順序去拿,而是可以隨意在平鋪的木牌中抽取。
大家摸了兩輪牌,各自手中兩張,那股強制的規則力量暫時消失。
「貴賓下注。」宮裝女子又笑眯眯道。
宓八月如實說:「我不會玩。」
宮裝女子說:「上了牌桌可不興反悔的。」
光頭老者也說話了,「多玩幾把就會了。」它的聲音尖銳刺耳,每個字眼都像金屬划過玻璃,給人耳膜帶來強烈折磨,「下注、跟注、三輪定勝負,容易啊容易。」
叮。
牌桌四角懸掛的銅鈴忽響了下,緊接著有個聲音在宓八月耳邊。
「本回賭注為身上任一一物。」
無形的規則之力引導著她抓向自己袖內的如意囊。
就在手剛伸到袖子時,宓八月直接抓著袖角,把外袍脫下來放到桌上。
「……」
宮裝女子和老頭表情都有一瞬僵硬。
然後就到了老頭跟注,它冷笑脫下袍子。
後面的宮裝女子和書院男弟子隨即跟上。
第一輪平和度過,第二輪老頭第一個摸牌。
有過一次經驗,宓八月在規則強制之前就自覺去摸牌。
她將看不懂的牌面放在桌上,又取出善惡書放在一旁,對宮裝女子問道:「我的靈晶怎麼還沒到?」
宮裝女子被她問得表情一言難盡,皮笑肉不笑的說:「打牌呢,何必想其他。」
「賴賬?」宓八月問。
這個詞落下,空間動盪下。
宮裝女子放下長杆煙。
宓八月抓起桌面的牌,「不玩了。」
「……貴客稍安勿躁。」長杆菸頭擋住宓八月正要丟掉牌的動作。
敲門聲響起。
之前和宓八月下賭的婢女走進來。
它面無表情的將一個如意囊放在宓八月的桌前。
「這不就來了嗎?」宮裝女子笑得眼底嗜血。
死人臉的婢女面無表情的退下,在門重新關上前,那陰森的視線始終鎖定宓八月身上。
叮。
銅鈴聲響。
光頭老人突然摘下自己的腦袋放在桌上。
「哎呀,才第二輪就這麼玩就沒意思了。」宮裝女子瞪了光頭老人一眼,將手裡的牌丟棄,「不跟了。」
在它之後的男弟子沒有摘腦袋,用沙啞的聲音說:「跟!」
宓八月見此,若有所思。
三雙眼睛都朝她望來。
宓八月和宮裝女子一樣丟了牌。
宮裝女子笑呵呵,似乎並不在意她這一場的放棄。
四人的牌桌,兩人棄牌就剩下光頭老人和男弟子兩人繼續。
第三輪抽牌就到男弟子下注。
他眼睛左右看,茫然的不知道下什麼注好。
宮裝女子慢悠悠的抽著煙,嫵媚的嗓音說著,「腦袋賭了,不是還有手腳和骨頭嗎?骨頭就不錯,做一副骨牌玩玩。」
她話落下,男弟子竟然真的點頭,「以我身上骨頭作注。」
光頭老人發出咯咯刺耳笑聲,它剝開自己的身體,骨頭
第167章 升個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