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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遊班的課鈴響起,新出現的宿管小屋也沒了學子接近。
同時伴隨宓飛雪他們離去而消失的無形壓力,讓偽宿管恢復人狀,一副被掏空的趴在檯面上,遙望夜遊班的方向,只能嗅著標記獵物們的味道,恨不得趁夜好好進補。
觀察了一會的左泗想了想,出現在宿管處的窗前。
偽宿管看見這個不速之客,一下抬起腦袋。
「嘖嘖。」左泗打量著它,嘀咕道:「又是童子。」
如今他心底已經徹底認定宓八月是個童子控。
「客人,有何貴幹呀?」偽宿管打起精神。
左泗乾脆問道:「你從哪裡來的?」
偽宿管說:「渡厄書院。」
「書修地盤,果然我想的沒錯。」左泗道。
偽宿管卻覺得無論對方想到什麼,肯定都是錯的。
它試探道:「我本是渡厄書院的宿管,如今被抓來此處任職,卻不知道這裡是何處。」
「抓來?」左泗捕捉到這個用詞,微微詫異看了偽宿管一眼,隨即似笑非笑的說:「哦,此處啊,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啊。」
偽宿管擺出求知臉。
左泗惡意無比的說:「此處是距離靈州千山萬水之隔的凡俗大陸。」
成功看到偽宿管呆滯到迷茫的表情,左泗滿意的對它說:「日後好好在此任職,回去就別想回去了,把這裡當新家吧。」
偽宿管依舊在過大的信息量中無法回神:「……」
左泗先向宅靈管家告知想見宓八月的意願,沒多久被告知宓八月在藥田裡便趕了過來。
天色迷離,月在梢頭。
藍衣女子彎身蹲在藥田之中,正仔細端詳檢查著一株草藥。
草藥花瓣開得正艷,卻在女子細膩的臉龐對比下黯然失色。
她垂眸時睫毛密長,眉目看起來格外稠艷,似被濃墨混合碾碎花汁勾勒出來畫中妖精。
聽見動靜朝這邊抬首,看向左泗。
左泗一看到那雙清澈平靜的眼眸,剎那間的綺念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宓八月周身惑人氣質也盡被這雙睜開的眼睛壓下去。
「找我什麼事?」宓八月問他。
左泗走近,小心沒有踩踏到任何花花草草,好似閒聊對宓八月問:「那隻怪談怎麼回事?」
宓八月:「伱不是剛見過。」
左泗笑道:「我卻不覺得它是只好的,那垂涎的眼神,恨不得把夜遊班的老老少少都吃個乾淨。」
宓八月拿著小鋤子翻了個土,沒抬頭說:「沒事,它不敢吃。」
左泗道:「有小神女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畢竟我每日要忙的事很多,沒空照看著夜遊班。而夜遊班目前卻沒有一人能對付這隻怪談。」
他故意把宓飛雪和老宅威力算在外,「不過它的規則是?」
宓八月說:「收了喜糖的人都會被它標記。」
左泗心想果然是個吃人的怪物。
然後就聽宓八月說:「以後可以用它來找人和教訓不聽話的學生。」
左泗一時沒反應過來,半響後看宓八月的眼神很不對勁。
宓八月又說:「夜遊班的課程教到怪談了嗎?」
主要負責教學的是沈栗,左泗對此並不是很清楚。
他回想沈栗之前問過自己的相關問題,準備回答宓八月時,宅靈管家先給出了答案。
有關怪談的常識司夜府的儲備不足,所以教導的並不多,目前主要教授的還是關於詭物。
宓八月思索道:「過段時間我想辦法送一批教材和實踐素材回來,最近先用這隻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