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棺!」
幾個人將任老太爺的棺材釘子起了,將棺材蓋打開,一道黑氣冒出,露出了裡面的任老太爺,一身清朝的官服,面容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和生前近乎一樣,只是臉色蒼白,沒有人的血色。
任老爺和任婷婷兩人連忙跪下磕頭,嘴裡喊著。
「爹!」
「爺爺!」
「驚擾您老人家了!」
林鳳嬌看著棺材裡的任老太爺樣貌,頓時臉色一變,屍體已經埋入了地下二十年,正常來說早就該腐爛成為骨頭渣了,怎麼可能還如同剛剛下葬一樣。
「師兄,你看任老太爺的屍體,堅硬如同鐵石,眼眸發黑,指甲變長,這明顯是已經屍變了!」
「看來當初的那位風水先生不簡單的是只想還任家二十年,他明顯懂得一定的養屍之法,二十年後讓任老爺起棺遷葬,明顯是想要讓任家家破人亡,斬草除根,心腸也是夠歹毒的!」
張雲清臉色鐵青,法眼打開,看向了任老太爺的墓穴,果然有著陰氣匯聚,如同清泉,滋養穴中屍體。
「陰氣如泉,這是養屍秘術,如今看來當初那位風水先生也不是什麼好人!」
林鳳嬌聽到這話,咬破手指,在眉心輕輕一點,眼中閃過一道清光,看向了蜻蜓點水穴,地下果然有陰氣匯聚,撒洋灰不僅是為了讓蜻蜓無法碰水,更多的是為了讓陰氣不外泄,全部滋養任老太爺的屍體,將其煉製成為殭屍。
林鳳嬌臉色微陰沉如水,漆黑如墨,眉毛連成一條,正氣凌然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凝重,對著剛剛起身的任老爺說道。
「任老爺,我建議最好將任老太爺的屍體火化了,免得出現意外!」
「九叔,先父生前最怕的就是火了,絕對不可以將其火化!」
任老爺一臉的不同意,他們這種人家,講究的是入土為安,將先人葬在風水寶地之中,庇佑後人,怎麼也不願意火化任老太爺的屍體。
「九叔,你想想辦法吧,不知道這個穴還能用嗎?」
任老太爺向林鳳嬌懇求道,他看了一眼任老太爺的屍體,臉上也是不太好看,只是為了風水氣運,哪怕是心裡發寒,也要堅持入土為安。
「蜻蜓點水,一點再點,那水肯定不在原來的位置了!我看這樣吧,就只能先將任老太爺暫時放在義莊,這段時間,我再尋找另一個墓穴,用來安葬任老太爺!」
林鳳嬌收了任老爺的大洋,自然不會違背對方的意願,嘆了一口氣,只做出了妥協。
張雲清法眼轉動,目光看向了任老爺,只見他頭頂黑氣纏繞,眉心透著死灰之色,更有血光罩頂,顯然如果不將任老太爺火化,他怕是要有死劫,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提醒道。
「任老爺,我建議你最好聽我師兄的建議,將任老太爺的屍體火化了,這屍體已經發生了屍變,伱若是固執己見,怕是要有血光之災!」
任老爺臉色微變,只感到心裡發毛,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懼色,但是此人性格固執,搖了搖頭,依舊不願意將任老太爺的屍體進行火化。
「張道長你實在是危言聳聽了,哪有這麼嚴重,先父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難不成還能起來咬我一口不成?!」
任老爺瞥了一眼任老太爺的屍體,見他二十年依舊如昔,目光連忙移開,有些不屑的看向了張雲清,覺得他年紀輕,本事不不夠,所以才會如此說。
林鳳嬌聽到張雲清如此說,臉色更加凝重了,輕聲向張雲清詢問道。
「師弟,你可是看出來什麼了?」
「師兄,我懂一些望氣占卜之術,任老爺血光籠罩,死氣纏繞,源於任老太爺,顯然是二者之間只能存在一個!」
張雲清法眼關閉,眼中清光消散了,眸子澄淨明亮,黑白分明,清澈的如同山間溪流,讓人心神安定。他微微搖頭,好言難勸該死之人,任老爺既然不聽,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林鳳嬌知道張雲清資質過人,天生是修道種子,師父從前總是誇讚他,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居然連望氣占卜之術都懂得,這種法術,他們師兄弟中無人能夠掌握,因為望氣之術自古以來就是禁術,只有天資驚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