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快到傍晚的時候,孫權才過來,他對彭皓歉意地說道:「彭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本來老四給我發完微信我就要過來的,但公司里有點事,處理完我就趕快過來了。墨子閣 m.mozige.com」
「沒事,沒事,工作上的事情要緊。」彭皓連忙說道。
「那就罰你多喝幾杯。」張恆說道。
「一定,我等會多跟你們喝幾杯。」孫權點頭說道。
「不是跟我喝,是跟他喝。」張恆指了指彭皓。
「行啊,沒問題。」孫權點了點頭,「我記得彭皓上學時挺能喝的,現在怎麼樣?」
「現在不行了,不太能喝。」彭皓搖頭說道。
張媽做好菜了,張恆他們上了桌,孫權沒看到張爸,問道:「張叔呢?」
「有點事回老家了,過幾天回來。」張恆說著起開了酒,每人分了一瓶。
「來,咱們有兩三年沒見了吧?今天的相聚挺不容易的,先干一個。」張恆提議道。
「干。」
「幹了。」
孫權和彭皓舉起了杯,他們碰了一下,喝乾了杯中的酒。
「吃菜,吃點菜。」張恆拿起筷子說道。
邊吃邊喝邊聊,觥籌交錯間,一箱啤酒喝沒了,張恆又去搬了一箱過來。
喝完這箱,張恆已經有些多了,孫權比他強點,但也有限。
彭皓卻一點事沒有,眼睛越喝越亮,看來剛才他說的不能喝還真的謙虛。
張恆看彭皓沒喝好,又提議喝點紅酒,孫權和彭皓同意了。
但是喝完一瓶紅酒之後,張恆徹底不行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也不知道孫權和彭皓是什麼時候走的。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起床之後,張恆感覺頭疼的厲害,口也很渴,下床去拿了瓶水,一口氣幹了。
又去洗了個澡,出來感覺好多了。
拿起手機看了看,昨晚柳施施給他發了不少消息,他趕緊把電話打過去。
「餵。」柳施施有氣無力地說道。
「怎麼了?生氣了,我昨晚喝多了,才起來,沒看到你發的微信。」張恆解釋道。
「沒有,就是有點感冒了。」柳施施的聲音有些沙啞。
「沒事吧?吃藥了嗎?」張恆關心道。
「吃了,但還是有點頭疼。」柳施施說道。
「咱倆是同病相憐,我也頭疼。」張恆笑道。
「哼,咱倆是一樣嗎?我是生病了頭疼,你是喝酒喝多了頭疼,不懂節制。」柳施施冷哼道。
「對,對,咱倆不一樣,我是活該。」張恆連忙說道,「今天有你的戲份嗎?不行就請假休息一天。」
「不行的,今天舉行開機儀式,我不能缺席。」柳施施搖頭說道。
「那參加完開機儀式再回去休息,這總行了吧?」張恆問道。
「行是行,但我怕別人說我耍大牌。」柳施施擔憂地說道。
「那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幹啥,再說了,生病了休息這不很正常嗎?」張恆說道。
「好吧,到時候我跟導演請個假,回來休息。」柳施施說道。
「這就對了。」張恆滿意地說道,「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吃,小章下樓給我買去了。」柳施施說道。
「有個小助理就是好。」張恆羨慕地說道。
「你要是羨慕你也找個助理啊。」柳施施說道。
「我用不著,不習慣身邊跟個陌生人。」張恆搖頭說道。
說著已經來到了一樓,張恆又跟柳施施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吃完早飯,張恆找出了彭皓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喂,彭皓,你在哪呢?」張恆問道。
「我在機場,馬上要上飛機了。」彭浩說道。
「你出差結束了?我還想今天帶你到處逛逛呢。」張恆有些遺憾地說道。
「下次吧,下次我來滬市你再給我當導遊。」彭皓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張恆說道。
「你什麼時候去京城啊?」彭皓問道。
「我今年還真有可能去京城,但不一定是什麼時候。」張恆想了想說道。
「去的時候一定要找我。」彭皓說道。
「一定。」張恆說道。
……
滬市半島酒店。
張恆雖然沒來過這個酒店,但對香江半島酒店卻很熟,他每次去香江都會住半島酒店。
宴會廳里,今天是晨曦創投的募資酒會,來的人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從濱城搬到滬市的。
口音聽著很親切,所以在認購完基金之後,張恆並沒有走,而是端著酒杯與孫權在這裡閒逛。
「我估計老楊要感動哭了,如果沒有你給他投的一個億,他今天會很難看。」孫權小聲說道。
楊晨舉行的這場酒會,來的人不少,但成果不盡人意,投資的人很少,如果不是張恆給他投了一個億,可能連他自己設想的募資兩三個億的目標都達不成。
「我也是看好楊晨的投資能力,而且希望以後能多給我找幾個優質的創業公司。」張恆說道。
「你這小子太雞賊了,你這是借雞生蛋,讓老楊給你打工。」孫權笑道。
「我這是在幫助楊晨,他有眼光,我有資金,各取所需,再說了,我投資之後都會把投票權交給他,還有比我更合適的合作者嗎?」張恆攤手說道。
「還別說,你現在有資本家那味了。」孫權打趣道。
「滾犢子。」張恆沒好氣地說道。
「張恆,謝謝你了。」
他們正說楊晨,楊晨就過來了,他的臉色很不好,有種強顏歡笑的味道。
「別泄氣,他們不投資證明眼光不好,以後他們會搶著給你送錢的。」張恆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肯定會的。」楊晨雖然沒說什麼豪言壯語,但張恆從他眼裡看到了不服輸的火焰。
又待了一會,張恆和孫權跟楊晨告別,離開了這裡。
「你去哪啊?」孫權問道。
「回家啊,還能去哪,都八點多了。」張恆說道。
「才八點多,咱們再去喝點。」孫權提議道。
「算了,我不想喝酒。」張恆搖了搖頭。
「不喝酒也行,咱們吃點燒烤去,挺長時間沒吃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