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你就是在心疼我。」
「丫頭,你真的想多了。」
「你就嘴硬吧,反正妹兒曉得,你就是在心疼我撒。」
「呵呵呵,你真的真的想多了。」
「哎呀,我生氣了撒。」
「你生氣不生氣, 也是你想多了。」
任清蕊一把甩開了柳大少的手臂,雙手掐在柳腰上面,氣呼呼的跺了跺腳。
「臭傢伙,除了你想多了,你就不能換一句話說嗎?」
柳明志眉頭一挑,倚靠在椅子上面仰起頭沉默了片刻,笑吟吟的看向了神色嗔怒的佳人。
「嗯, 丫頭, 為兄我真的沒有心疼你呀。」
任清蕊俏臉一沉, 兩排碎玉般的貝齒咬的咯吱作響。
「你!這前面的那些話不是一個意思嗎?」
「是一個意思沒有錯,可是為兄我也換一句話了啊!」
「你!我!哎呀,你乾脆氣死我算了。」
柳大少伸手捏起一塊糕點,樂呵呵的送到嘴裡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丫頭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為兄怎麼捨得氣死你呢?」
任清蕊聽到柳大話語,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竊喜之意,以為柳大少是要給自己服軟了。
然而她還沒有考慮好該怎麼找一個台階下,柳大少緊接著開口說道:「為兄若是把你給氣死了,晚上誰給為兄我做雅魚吃啊。」
此言一出,頓時將佳人給噎住了。
正想要說的話語直接卡扎咽喉位置,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可謂是如鯁在喉。
任清蕊嘴角抽搐了幾下,完美無瑕的俏臉逐漸的漲紅了起來。
「姓柳的,你欺人太甚,本姑娘我跟你拼了。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任清蕊話音一落, 直接張牙舞爪的朝著柳大少飛撲了過去。
「哎哎哎,丫頭,我還吃著糕點呢,還吃著糕點呢。」
「吃你個仙人板板,本姑娘跟你拼了。」
「嘶,丫頭,打架就打架,咱不帶咬人的啊。」
「唔唔唔,君子……唔唔唔……動口不動手。
就要你,咬死你個沒良心的傢伙。」
經久之後。
柳大少單手抵在佳人掛著細密汗珠的額頭上,將其禁錮在了竹椅上面。
低頭掃了一眼自己身上寬鬆凌亂的衣衫,又看了看佳人那散亂蓬鬆的烏黑秀髮,臉色怪異的吁了口氣。
「丫頭,你這是要跟為兄我拼命啊?還是在饞我的身子呢?」
任清蕊雙手緊緊地抓著柳大少抵在自己額頭上面的手臂,小口小口的喘息著,本就微紅的俏臉在聽到了他腔調怪異的言辭之後,不由得再次嫣紅了幾分。
側首瞪了柳大少一眼,任清蕊神色羞怒的輕啐了一聲。
「呸,就本姑娘我這小胳膊小腿的樣子, 打架怎麼可能打得過你撒?
為了不吃虧,除了扯衣服, 咬人之外,我有別的選擇嗎?
再說了,本姑娘我好歹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人了,我又不是沒有見過別的女人在街上打架。
女人打架,不都是扯衣服,扯頭髮,外加咬人的嗎?
本姑娘我剛才沒有用出了扯頭髮那些招式,已經是對你手下留情了。
否則的話,今天本姑娘非得讓你變成跟寺廟裡的那些禿驢一個模樣。」
柳明志聽到佳人義正言辭的反駁之言,頓時沒好氣的哼笑了幾聲,伸出另一隻手端起桌面上的涼茶送到了嘴邊。
「嘿,你個臭丫頭,你還有理了你。
的那叫女人嗎?那叫潑婦。」
「你說本姑娘我是潑婦,我就潑婦給你看了,只要不吃虧就行了。」
柳大少喝著茶水潤了潤喉嚨,將茶杯放到桌案上後,屈指揪著佳人白嫩的耳垂扭動了幾下。
「丫頭,你這觀念可不行啊!」
自己的耳朵一疼,任清蕊頓時俏臉羞怒的瞪著柳大少,雙手抓著柳大少的手腕用力的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