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給宋清說出我輸了三個字以後,神色默然的抽完了一鍋旱菸,然後輕輕地磕出了煙鍋裡面灰白的餘燼。
「大哥,咱們兄弟倆是什麼樣的情義你心裡也明白。
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老老實實的告訴兄弟,定邦這小子奪下帥印的事情有沒有水分?」
宋清神色一怔,反應過來後腦袋搖的跟撥浪鼓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三弟,你想什麼呢?為兄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關乎十萬兒郎的安危,為兄豈敢當做兒戲?
而且為兄剛才也說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了定邦這小子的真實身份,一查到他的身份之後,為兄馬上就來給你匯報了。
我如果早知道段定邦是不忍兄弟的次子,我肯定一早就趕來匯報給你了。
三弟,這可是關乎十萬新兵將士的大事,為兄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此等事情上胡來亂來啊!」
柳明志輕輕地吹了吹煙鍋里的菸灰,臉色淡然的揮了揮手。
「大哥,你別多想,你是什麼樣的人兄弟我當然是了解的,對於大哥你我從來不會懷疑什麼。
兄弟我說的是訓練新兵的那些將領們,他們之中可不乏新軍六衛的老卒,他們之中有誰知道定邦這孩子是不忍的兒子嗎?」
宋清毅然決然的搖搖頭:「為兄可以保證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軍籍造冊之後,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擅自調查兵卒的具體身份。
別說只是那些訓練新兵的將領們了,就算是兵部的直轄官員想要翻閱軍冊,那也得為兄同意之後才行。
軍冊交到我這裡以後,我一直存放在了書房的暗格里沒有動過,就連你嫂子她們都接觸不到,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就連我知道定邦的身份也是在他自主奪帥以後才派人調查的,先前我又不知道誰會奪帥,我調查他的身份作甚。」
「那就好,自主奪帥之事沒有水分兄弟我就放心了。」
「唉,三弟你能夠放心,為兄也就安心了。
說實話,你剛才那一句話嚇得我脊背都快冒汗了。」
「大哥,你別往心裡去,兄弟我真的沒有想要針對你的意思。
當年兄弟我舉兵之時,大哥你二話不說就跟隨了兄弟我領兵入京,僅此這一點,我柳明志此生都不會懷疑大哥你一絲一毫。
咱們兄弟幾十年的交情了,你對我柳明志怎麼樣,兄弟我心裡非常的清楚!
不說這些了,不說這些了,咱們兄弟倆心裡彼此明白就行。」
捲起旱菸袋放在了桌案上,柳大少伸手摸進了懷裡取出了兩張銀票,毫不猶豫的遞到了宋清的跟前。
「大哥,兄弟我願賭服輸,銀票你就收著吧。」
宋清低眸瞥了一眼三弟夾在雙指間的兩張銀票,眼裡露出了一抹愕然之意。
「怎麼……怎麼是五千五百兩?這也太多了,兄弟你敢給為兄我也不敢收啊。」
柳明志默默的站了起來,順勢將兩張銀票塞進了宋清的手心裡。
「其中的五百兩是兄弟我賠償給大哥你的賭資,至於剩下的五千兩可不是給你的,而是另有安排,你先收起來再說。」
宋清神色猶豫了片刻,表情古怪的將銀票塞到了袖口裡面。
「這五百兩的賭資為兄我就不跟你見外了,你說說剩下的五千兩怎麼用?」
「大哥,你回去之後帶著禁衛軍的弟兄去東市走一趟,用這五千兩銀票買些豬羊送到新兵大營里去,好好的犒勞犒勞新兵的將士們。
對了,順便再買些酒水也一併送過去,馬上就要萬里遠征了,破例讓他們好好的喝上一頓酒吧。」
聽完柳大少的話語,宋清總算是明白了多出來的這五千兩銀子是幹什麼用的了。
宋清神色糾結的頷首附和了幾下,又將收入袖口的銀票重新掏了出來對著柳大少甩了甩。
「三弟你的意思為兄明白倒是明白了,關鍵是犒賞十萬新兵將士,只有五千兩銀票這怎麼能夠呢?
那可是十萬新兵
第四百六十五章含水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