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當空。
柳明志小宴了一幫兄弟,在府中飲酒賞月。
直至蘇柏青回軍中大營療傷,石懷也沒有露面,來王府面前柳大少。
柳明志聽親衛回話說,石懷去了城外大營視察麒麟衛弟兄們安營紮寨的情況去了,今夜很有可能不回來了,明天再行登門向並肩王請罪。
柳明志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與石懷見面也不差明日一天的功夫。
柳明志與宋清等人告罪了一聲,稱還有一些公務尚且沒有處置完,便自罰三杯退出了酒場。
迴廊之上,柳明志臉色微醺,手中挑著燈籠望著演武場上還在喝酒划拳的一干弟兄無奈的笑了笑。
戲罵了一聲一群酒鬼,挑著燈籠朝著自己的書房走去。
柳明志的書房之中,柳鬆手中端著一盆,柳明志正將頭埋在水盆之中醒著酒意。
良久之後,柳明志一邊擦著臉一邊坐到了椅子上,望著將水盆擱置木架上的柳松。
「老頭子有沒有讓你帶什麼東西給我啊。」
柳松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兩封書信遞到了柳大少面前:「少爺果然慧眼,老爺讓小的給你帶了兩封書信回來。」
柳明志接過書信,挑了一下燭火的燈芯,書房登時明亮了不少。
「你在京城有沒有聽到嫣兒的消息?她的安危沒問題吧!」
「少爺放心,小的聽說少夫人安然無恙的呆在後宮之中陪著太皇太后,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就是...........」
「就是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聽說少夫人好像被禁足了,不能離開後宮,至於真假小的就不知道了。」
「沒有危險就好,你有沒有聽說一些宮裡的消息?」
「這個倒沒有,小松急著尋找姜大人將少爺的書信交給他,並沒有太過關注宮裡面有什麼消息。」
柳明志默默的點點頭,研墨潤筆片刻提筆書寫了起來,良久之後柳明志將三封書信交到了柳松的手裡。
「傳給老頭子一封,另一封讓老頭子想辦法找打睿宗身邊的大總管周飛,讓他將書信傳給他,最後一封讓老頭子想想辦法,送到太皇太后跟嫣兒的手裡。」
「小的明白,小的告退!」
柳松走後,柳明志拿起兩封柳之安讓柳松捎來的書信迎著燈火翻看了起來。
柳明志看著書信上的內容,時而苦笑,時而眉頭緊皺,時而陷入了深思,短短時間猶豫臉譜一般變化多端。
柳明志看完兩封書信,沉默了半天,打開窗戶打了個手勢,朱雀英姿颯爽卻媚骨天成的嬌軀飛落書房之中。
「朱雀參見少爺!」
「免禮,石懷這個傢伙的蹤跡查清楚了嗎?」
朱雀從懷中取出一疊宣紙遞到了柳明志的手中,柳明志接過來觀看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戲虐的笑容。
「有錢,比本少爺都有錢,短短几天時間,北疆大小將領的府門被其登了個遍!」
「你說,這得送出去多少銀子啊。」
朱雀聳了聳薄紗下裸露的香肩:「雀兒也不知道,有的送出去了,有的沒送出去,雖知道禮盒中裝的多少金子,又有多少銀票。」
柳明志思索了片刻,遲疑了一會終於是將手裡的紙條對著燭火點燃丟到了火盆之中。
「那麼多將領府上都去了,唯獨本少爺這個一字並肩王兵中路兵馬大元帥的府上不來看看。」
「雀兒啊,你說這傢伙是不是看不起本少爺,覺得本少爺沒有資格讓他登門拜訪啊!」
「少爺,雀兒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他想的什麼。」
「呵呵......也是,不過既然瞧不起本少爺,這樣的人依我看呢,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朱雀嫵媚的俏目寒光一閃:「雀兒明白了,雀兒馬上傳令讓弟兄們除去此人。」
「哎,別激動,這件事用不著你們動手,弄死他也得明著來,讓他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因為什麼原因死的。」
「這件事你們就別管了,本少爺明天自有安排,天色不早了,你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