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三日之約,眾人陸陸續續的散了。
不過這件事大家走了之後居然沒有再討論,要知道八卦是最難禁的。這就不得不說上次嚴為民和鄭秀秀挨家挨戶送東西,搞的大家身心愉悅的事了。
「為民和秀秀兩口子人不錯,討論歸討論,大家不要出去傳這件事了,對他們都不好。」
「也是,而且這事還沒定下來呢,要我說,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去去去,瞎說什麼呢,你敢說這個,封建迷信了啊!」
大家心照不宣的選擇了沒有討論,把這件事只捂在了自己隊裡,沒有傳出去。
大家走了後,嚴家的院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嚴為民小心翼翼的拉了拉鄭秀秀的手。
「秀秀?」
「回房間吧,先把衣服穿上,把這件事仔細跟我們說說,你說當著孩子的面還要說這種事,你羞愧嗎?」
鄭秀秀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看著嚴為民,還以為和嚴為民是能和和美美過一輩子的人,可是···
在沒有找到足夠的證據之前,鄭秀秀就是想徹底相信他,都不敢,怕自己再次失望。
「對不起。」
嚴為民羞愧的搓了搓臉,回去套了件上衣出來,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早上你說要帶幾個孩子去廢品站,我說要去地里幹活,還有些種子沒種下去,我想著咱們耽誤了隊裡好幾天的活,也少掙了很多工分,為了掙錢,所以我就跟隊長說剩下的那點活我干。」
「然後我就去地里了,你們去廢品站,活不多,我乾的又快,很快就把那塊地剩下的種子給種下去了。天氣很熱,我回來之後就洗了個澡,你們不在,我又不知道做什麼,剛好又有點困,所以洗了澡我就上床睡覺了。
我中午不穿上衣睡覺,這你也是知道的,秀秀,絕對不是我故意耍流氓。真的就這點事,我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是被蓮嬸兒的大嗓門喊醒的,然後我才發現我床上居然有個人,還是個女的!
但是當時我是這麼躺的,和她離的很遠,來你上來,當時她是這樣的,我是這樣的···」
嚴為民把鄭秀秀拉上床,重演了一下剛剛的場景。
他是真的冤枉,他不知道自己的床上怎麼會出現一個姑娘!當然他也知道很奇怪,為什麼王千惠往他床上躺的時候他不知道,她是睡裡面的,自己才是睡在外面的,她想進去還得跨過自己!
要這人不是自己,說真的嚴為民自己都不會信!
簡倖幸和嚴行還有嚴南嚴勝四人緊緊的盯著重演場景的嚴為民,嚴為民包括自己是怎麼從沖涼房出來的都演了。
簡倖幸立馬就發現了第一個問題,她清脆的道。
「爸爸!你每次進房間都記得關門的!為什麼剛剛睡覺的時候沒有關門?」
剛剛嚴為民隨手關了兩次門,聯想到以前他和鄭秀秀每次睡午覺都關門的場景,這個實在是不太合理。
「是哦,我為什麼沒有關門?」
嚴為民蹙著眉開始回想,但是他想不起來了。
「你是不是洗完澡的時候就不清醒了?你喝藥了?」
嚴行瞬間犀利的問,大家緊緊的盯著嚴為民。
是啊,如果是喝了什麼讓人不清醒的藥,那他就沒有精力注意那麼多,會不會是他上床的時候王千惠已經睡在裡面了?剛好有被子擋著,所以他就沒有看見。
「喝藥?我上哪喝藥去?」
嚴為民愣了,不可能吧,生活中哪裡來的那麼多迷藥,迷藥很貴的,誰花那麼多功夫算計他和王千惠一個小姑娘,就為了讓他倆躺一張床上?
「你就直接說從早上到剛剛,你吃了什麼!喝了什麼!不要漏了!」
嚴南抓著他爸,催促道。
「就吃了早飯,和你們一起吃的,午飯我都沒吃,這不是等你們嗎,我就幹活的時候喝了點白開水,那水還是從家裡帶過去的,沒了。」
嚴為民仔細回憶了下道。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嚴勝突然開口了。
「可是爸幹活很厲害啊,干一天活都不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