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反擊的?」
「我傷了他,兩次,兩次他都沒死。血流了那麼多都沒死。」
這是傷人事件,顏熙馬上想到了報警。
顏熙已經忘了自己是心理醫生,特別好奇安立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沒和你追究責任嗎?」
「他不敢的,我錄了證據。」
祁司禮心裡大概有了那個人的畫像。
他再次站起身,眼神警告顏熙不該問的別問。
顏熙只能說:「安立盈,你已經戰勝了他,既然這樣,你不用怕他了。」
安立盈嗯了一聲,平靜下來,似乎在等事情的結束,
顏熙卻有一點不甘心,一次心理疏導就讓她走出來,那豈不是日後見不到祁司禮。
況且安立盈只是輕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只要在家人關心和陪伴下,慢慢就好起來。
顏熙看著不斷對她做口型說結束治療的祁司禮。
這個男人,她想要,她不能讓這件事就這麼結束。
安立盈傷人這事,當事者都不追究,根本不算把柄。
她必須做點什麼,刺激一下安立盈。
「安立盈,你是怕他和祁司禮說,是嗎?這才是你的心魔,對嗎?當年那個人對你只是肢體霸凌還是性霸凌?」
果然,安立盈反應激烈,眉心不斷鬆緊,眼珠在不斷轉動,死死咬著唇。
祁司禮再也沒有控制住,「顏醫生!請注意你的職業操守,哪些話能問,哪些話不能問,你難道沒數嗎?」
說著祁司禮也不管中斷催眠的後果,直接朝著安立盈走去。
顏熙虛心解釋:「我只是在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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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滿足你的好奇心,你心裡清楚!」
祁司禮眼神銳利,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顏熙覺得此刻自己早已經身首異處。
祁司禮抱起安立盈,將她的頭放在肩頭,輕撫著她背。
「盈盈,別怕,我來了,我是祁司禮,盈盈,你醒醒。」
顏熙最後悔的事就是同意祁司禮進來,完全打亂了她的節奏。
如果不是祁司禮,她早就能套出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傷安立盈的。
若是安立盈被那人碰過,她就沒有資格和祁司禮在一起。
「祁先生,你這樣就是在搗亂。」
祁司禮完全不管顏熙說什麼,還是哄著的語氣說:「盈盈,快醒來,和我回家,我們不做心靈疏導治療了。以後都不做了。」
顏熙冷笑,「如果你這樣能叫醒她,那之前每次她陷入沉睡,你就都能叫醒了。」
祁司禮眼裡迸射出嗜血的紅光。
「顏熙,我警告你,你趕緊把安立盈叫醒,否則我會用法律手段,讓你做不成醫生,你這輩子最在意的都是你的榮譽了吧?」
顏熙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態,她氣得手抖,「你敢威脅我?」
祁司禮沉著臉,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不想我威脅你,你就叫醒安立盈。」
顏熙開始為自己圓,「祁司禮,你有沒有想過讓安立盈發病的原因也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人說的話,會讓她失去你。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人到底對你未婚妻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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