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祁司禮答她話還有些敷衍,現在要去領證。
安立盈不確定地問:「你說什麼?」
祁司禮的吻在安立盈的耳垂邊流連,「我們今天去領證吧?」
他昨天根本就沒睡,盛展堂的話有多少是真是假,他辨別不出來。
有一件事他很確定,安立盈若是知道他發現盛展堂欺負過她。
肯定又會想很多,大概率是會逃避。
若是安立盈提了分手,他這幾年的籌謀都會功虧一簣。
為了把隱患扼殺在搖籃里,他想了很久,覺得領證是最好的辦法。
領了證,想離就不那麼容易了。
安立盈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祁司禮要和她領證,驚和喜參半,她描述不清此時的心情。
「你昨天不是說今天公司很忙?」
祁司禮反覆在安立盈的脖頸處挑起火花。
「昨晚處理好了,今天剛好能空出一上午。我們去把證領了,你不用擔心,找人插個隊,整個過程會很快。」
安立盈推遠祁司禮,不允許他作亂。
他就是故意不讓她正常思考。
「我們才認識多久,你不覺得太快嗎?」
在祁司禮心裡,他們認識了不止七年,只是她不記得而已。
但這事暫時不和她計較,日後總有機會和她說清楚。
「認識七天結婚的人也不在少數,現在閃婚的人很多,我認識的人也有很多閃婚的,他們現在都過得很幸福。」
祁司禮埋頭繼續吻下去,吻得安立盈情不自禁地攀緊他的肩。
祁司禮抬頭,望著安立盈迷醉的神情,勾起唇角,拖著沙啞性感的尾音。
「喜歡嗎?合法後,你天天都可以有。」
祁司禮知道這樣有點卑劣,可目前他只有在這方面有優勢。
祁司禮鳳眸深情而專注,像似漩渦一樣吸引著安立盈,讓她陷進去就出不來。
她差點就點頭。
祁司禮知道安立盈的擔憂,為了讓她安心,又說了一句。
「領證後,我們不會和我父母住在一起,所以你不用擔心處理不好婆媳關係。」
一句話讓安立盈的理智回籠。
他們之前的問題不僅僅是婆媳關係的問題。
他們身份相差懸殊,她不想別人指著她的鼻子說她攀高枝。
她認可祁司禮的媽媽的說法,一段長久而穩固的感情,是需要雙方實力匹配的。
追上祁司禮不太可能,但至少不能讓他身邊的人輕看她。
安立盈的指尖點上祁司禮的唇。
「如果我不答應領證,就不會享有這些嗎?」
祁司禮被反問住,有些無奈,溫和地笑。
「當然不會。」
安立盈主動親了一下祁司禮的唇。
「祁司禮,坦白講,我想嫁你,但領證這事不能操之過急。我不想激情褪去,你後悔了,我卻纏著你不放,到時候會鬧得彼此難堪。」
祁司禮抓著安立盈纖白的手輕吻,嗓音深情而魅惑。
「不會的,我巴不得你纏著我一輩子。既然你想嫁我,那就沒什麼可猶豫的了,我們現在洗漱一下就出發。」
說著,祁司禮翻身下床,拉著她去浴室。
安立盈不讓,試圖說服祁司禮。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覺得你媽說得很對,我得讓別人認可我,再嫁給你。」
祁司禮可不想等那麼久。
「你是嫁我,我認可你就行了,管他們別人怎麼想。幸不幸福是我們自己的感受,不是給別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