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言沉眼眸似有若無地側了側,漂亮的丹鳳眼中泛著幽幽的寒意,她一隻手握著姜遲的手腕沒有鬆開,另一隻手一揚。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言舒雪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
「啪」地一聲。
直接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而且是沒有任何偏差地落在了言舒雪的臉上。
言舒雪被這一耳光給甩地踉蹌了一下,幸好站在她身邊的謝夢晗及時扶住了她,不然肯定要摔倒在地上,可見言沉這一巴掌有多狠。
言舒雪的臉以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甚至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圍觀的人也看懵了,都是愣愣的,一時沒有人說話。
「言沉,你竟然敢?!」謝夢晗扶著言舒雪,看著她這副模樣抬頭死死地瞪著言沉,目光又狠又怒,就連聲音聽上去都有幾分歇斯底里。
這個私生子竟然敢對舒雪動手?!
言沉清冷精緻的面容依舊冷到沒有半點溫度,神色幾分清寒幾分戾氣,「怎麼?需要我再演示一遍麼?」她問。
言盛哲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沉冷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言沉,她是你妹妹。」
言沉冷笑一聲,眸色幽幽的丹鳳眼微抬,看了言盛哲一眼,一開口便帶了一分嘲,「笑話!我連你都不認,她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對她來說父親是什麼?父親只是書中一個冷冰冰的兩字稱呼。
她從來就沒有承認過言盛哲是她的父親!!
從來沒有。
當著眾人的面被自己的兒子說不認這個父親,言盛哲心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陰沉著臉看著言沉,「不認我這個父親?你母親就是這麼教你的?」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聲音聽上去極為冷酷,「今天我就代她好好管教管教你,也算是給你妹妹一個交代!」
言沉一伸手,捏住了言盛哲的手腕。
和她剛才握著姜遲手腕的時候完全不一樣,這次即使只是看著,也能察覺到言沉這一出手的凌厲,甚至是用的力道之狠。
言沉貫來清冽如泉的眼眸此刻有些說不出來的陰鷙,緊緊地捏著言盛哲的手腕,薄唇一啟,嗓音陰冷而又危險,「代她管教?!」
她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皆是出口成冰,「言盛哲,你哪兒來那麼大臉說這句話?」
言盛哲疼得眉頭緊緊地皺著,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言沉,「言沉,你這個逆子!!」
「是不是逆子這裡也沒有你置喙的餘地!!」冷冽地說完這句話,言沉一甩手,言盛哲猛地往一旁精心布置的生日蛋糕栽了過去。
言盛哲趴在蛋糕推車上,半個腦門都砸到了蛋糕裡面,臉上被奶油塗了一臉,至於身上自然也是沾了一身的奶油。
甚至頭上還頂了兩片獼猴桃。
言盛哲在外人眼中永遠都是沉穩內斂的儒雅成功人士,何曾有過現在這般狼狽的模樣,圍觀的那群人都默默地看著,眼中看笑話的意味十足。
言盛哲微愣了一下,看向言沉的時候目光幾欲能殺人,「言沉!」就連聲音都是從未有過的沉。
一旁的顧行景咋舌,原來一瀲這位小朋友這麼彪悍!!
不過……
他皺了一下眉頭,看向了被言沉握著手腕的姜遲。言沉難道和這位小祖宗是一對兒?!
一瀲藏了這麼多年的小朋友和謝涼放在心尖上這麼多年的白月光是男女朋友?!
我滴天吶,一瀲和謝涼怎麼辦?
就在顧行景為此擔憂的時候,姜遲沉默地站在言沉身邊,垂下眼眸,靜靜地看著被對方握著的手腕,那雙魅然的鳳眸極快地划過了一抹流光。
甚至明明言沉的手是冰涼的,但他卻感到了那麼兩分燙人的灼熱。
姜遲微蹙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言沉,你是瘋了麼?」謝夢晗衝著言沉大吼了一聲,然後冷聲道:「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有怎樣的兒子,和你那個瘋子媽簡直是一模一樣!!」
言沉本來是目光冷冽地看著言盛哲,聽到謝夢晗這句話,瞬間看了過去,容色詭譎帶著戾氣與邪氣,「你他媽的再說句瘋子試試?!」
言沉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