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醉緊張的躺在床上,風玉檀靠在她身邊,撩起一縷頭,低低的笑著。
「怎麼?醉醉睡不著?」
「要不我們做點什麼有趣的事情吧?」
「誰說我睡不著。」白醉醉下意識的就反駁,嬌俏的臉蛋頓時通紅。
聞言,風玉檀戲虐道:「我是說,若是睡不著,我們就起來聊天,怎麼,醉醉你想到哪裡去了?」
說話間,風玉檀湊到白醉醉耳邊,看著她泛紅的耳墜,吃吃的笑了起來,那聲音仿佛帶著無盡的蠱惑,原本還囧的不行的白醉醉,噌的下坐了起來。
白玉般的小手,抵在風玉檀的胸口,使勁一推,將風玉檀推倒在了床上,宛如含丹的唇湊了上去學著風玉檀之前的樣子,在他耳邊低低的說道。
「你說我想到哪裡去了?」說話間,貝齒在風玉檀雪白的耳墜上輕輕咬了一口。
頓時,風玉檀渾身忍不住一陣輕顫。
白醉醉仿佛沒感受到風玉檀的異常一般,直接吻上了那微涼的薄唇,這時風玉檀那雙迷離的眼睛猛地睜的更大了。
「醉醉——」風玉檀低沉的聲音從被白醉醉壓住的薄唇中溢了出來。
她輕輕的沿著他的唇線吻著,也沒什麼技巧,卻輕易風玉檀給撩撥起來,身側的雙手
猛地抬了起來,一隻手放在她的腦後,另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白醉醉這下也反應過來了,連忙鬆開他,剛想說話,嘴唇卻再一次的被堵上了。
不像她之前的淺吻,風玉檀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扣開了她的貝齒,引著她一起共舞,鋪天蓋地的氣息,席捲而來,唇齒間都帶著淡淡的藥香,白醉醉覺得自己再次被蠱惑了,攀著他,一起追逐嬉戲。
良久,風玉檀才喘著粗氣,鬆開扣在白醉醉頭上的手,靜靜的看著被自己吻的神色迷離的人,只覺得喉間一緊,卻又強壓下心中那些許躁動。
「你不是要睡覺嗎?快睡吧。」風玉檀伸手理了理她已經有些亂的頭,自己與她,雖然已經有了水生,可到底那是他中蠱的時候,而之前雖然也曾有過肌膚相親,但都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
可如今他神智清醒,雖然情到深處,但他還是想等她成親後再說,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自己的女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白醉醉已經被吻懵了,風玉檀這麼一說,低低的應了聲,腦子還有些虛,也不覺得熱了,靠在風玉檀的胸前低低的喘著,沒有出聲。
感覺到胸前的溫熱,原本有些微涼的皮膚逐漸的熱,仿佛全身都在叫囂,寵溺的看了眼埋在自己胸前只看得見一顆腦袋瓜子的人,這真是溫柔的折磨,偏生自己還喜歡的不行。
迷迷糊糊間白醉醉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一睜眼就看見自己正扒在風玉檀的身上,而風玉檀正靜靜的躺在那裡,宛如一個睡美人一樣,想到之前他們在這床上,頓時白醉醉就紅了臉。
她感覺她有些太不要臉了,分明人家是叫她睡覺,自己怎麼就把人給親上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陽已經有點陰了,估摸著等不了一會兒水生就回來了,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怎麼也得給他準備個生日禮物吧,買的東西隨時都可以買,自己做的才珍貴,這樣想著準備起床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去。
躡手躡腳的還沒起來,細腰就被一雙手給摟住了。
「睡醒了?」低低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
白醉醉一聽就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之前也就是被這聲音給蠱惑了,才把人給親了,不由將手緊了緊,穩住,一定要穩住不能輕易被蠱惑了。
這樣想著,抬起頭有些尷尬的看向風玉檀:「那什麼,今天水生生辰,我去給他準備禮物去。」說著拿來風玉檀放在她腰間的手,飛快的起床,連頭也沒梳,頂著亂糟糟的頭就往外跑了。
看著白醉醉奪門而出的樣子,風玉檀嘴角一揚,笑了笑,緩緩坐起身來。
廚房裡,白醉醉不停的攪拌著雞蛋然後加糖,夏紅袖則在旁邊準備麵粉幫白醉醉打打下手。
「醉醉,你這是做什麼東西啊。」夏紅袖好奇的看著正忙的馬不停蹄的白醉住疑惑的問道。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