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風順水的日子過的尤其的快,不知不覺一個月就過去了,水生和風玉檀的感情越發的好了,每天一回來都沒她這個娘親什麼事兒了。
白醉醉把這現象理解為血濃於水,孩子對父親的依戀那是天生的,何況水生是個極其聰明的孩子,恐怕心裡早就明白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連問也不曾問過她半句。
「喂,你每天都教了他什麼,整天都跟個小老頭似的,孩子的童年都沒有了。」
百味居,白醉醉看著水生離去的背影,不滿的看向一旁的風玉檀,這一個月下來,水生越來越乖巧,有起路說起話來,跟風玉檀像極了,水生懂事她很高興可同時又很矛盾,他現在還這么小知道這麼多感覺童年都沒有了。
「我每天教他什麼,你不是每天都看著嗎?」風玉檀淺笑著看向白醉醉。
聞言,白醉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是看著,可是完全有看不到的時間好嗎?
白醉醉這個白眼,風玉檀自然是看在眼裡的。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還好水生沒學到。
「我今天要出去,你出去不?」
出去?「去哪兒?」白醉醉挑眉,好像最近她除了在店裡真沒去哪兒,出去走走還是可以的。
風玉檀沉吟了片刻:「李家村。」
「李家村?你去那兒幹什麼?」白醉醉詫異的問道,這李家村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她二姐之前婆家就在那裡。
看了眼白醉醉咋咋呼呼的樣子,風玉檀挑眉,系了系披風的帶子,已經是十月份了,冬天來了,他能不能舒坦的渡過這個冬天,就看這一行了:「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去啊。」
反正酒樓里的生意有二姐和小妹,兩人整天忙的跟個陀螺似的,還不亦樂乎的,既然這樣她當個甩手掌柜又何妨。
不過一會兒功夫,墨棋就送了水生回來了。
「公子,我們可以走了。」
「嗯。」風玉檀低低的應了聲,起身轉頭看向白醉醉,蒼白的薄唇往上揚了揚:「走吧。」
說話間,外面已經緩緩停下了一輛馬車,外形上看起來,樸實,低調,但白醉醉知道裡面還不知道怎麼奢侈。
她去和白玉梅還有白小妹說了聲,兩人一聽頓時眼睛都亮了,白小妹是在白醉醉中蠱的那晚知道風玉檀的身份的,而白玉梅自然是白小妹告訴她的,兩人一聽白醉醉要和風玉檀出去,恨不得他們走快點。
風玉檀一看就是個極好的人,對白醉醉和水生都很好,至於為什麼沒有認回水生給白醉醉一個名分,他們也問過了,白醉醉說風玉檀現在有不得已的苦衷,當然完全是忽悠他們的。但他們卻覺得就是這樣,既然有苦衷沒有名分可以先培養培養感情嘛,那也是好的。
所以,白醉醉就在兩人恨不得把她趕出去的目光下走了,踏上馬車後,她才知道,之前覺得馬車裡面奢侈說的太保守了,奢侈已經不能來形容馬車裡面的情況了。
羊毛毯,多寶閣,小食,茶,軟被,應有盡有,靠著裡面還有一張軟榻,小小的馬車裡五內俱全,坐在裡面,外面馬車趕著完全感受不到抖動,和牛車那種走一步抖三抖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本做牛車要走上兩個時辰的路,在馬車下縮短了一半,不過一個時辰就到了,但是馬車沒有進村子,遠遠的停在村頭不遠處的官道上,就沒有再走。
兩人從馬車上下來,墨棋就走了過來。在前面帶路。
饒是,他們將馬車停在了村頭,可架不住風玉檀長的俊,而白醉住因為靈泉水的滋養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兩人走在一起,真有那麼點天造地設的味道,一走進村子,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不少未嫁的小姑娘偷偷的看著風玉檀臉紅。
「喂,你們到底是找哪個大夫。」
白醉醉走在風玉檀的旁邊,越走越覺得這路段眼熟,忍不住轉頭問道。
卻見風玉檀,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青俊的臉龐,突然湊到了白醉醉的耳邊。
「我叫風玉檀,你可以叫我玉檀,也可以叫我檀朗。」輕柔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灑在白醉住的脖間,讓人忍不住想索脖子,躲開那曖昧的氣息,卻被突如其來的話給嚇的一個趔趄。
檀朗,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