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楊太歲,他確實好命,待在這一堆白頭髮的人堆里,除了有點被排擠,安全感那真的非常滿足,這些人行事作風簡潔直接,大張大合,一路走過來非常的舒服。當然楊太歲跟著他們走也是極為受罪,走的氣喘吁吁在後面,前面的人也只是敷衍的等一等,用溝通交流的間隙給楊太歲喘息。楊太歲心裡不痛快,但他也不敢說。
真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楊太歲突然發現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還真的是太過『柔弱』了。
影似乎並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一直觀察著附近的痕跡或者是隱秘的極好,長驅直入,楊太歲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行動力和敏銳度比賀成武和黃焱更為高效。
賀成武和黃焱忌憚很多東西,心思也很多,這些人走在這種深林除了有些煩躁,並沒有其他的顧慮,最終苦的還是楊太歲自己。
楊太歲再次踹的跟頭牛似的時候,影回頭看了楊太歲一眼,笑了笑:「楊少爺,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楊太歲揮了揮手:「看...看不起誰....呢.....」
影沒有再管楊太歲,他們充其量就是順帶一下楊太歲, 他左右遙望,似乎有些無奈:「她藏得也太深了些。」
身邊的人嘴角冷笑,聲音低沉而充滿嘲諷:「哼,也就只會玩弄這些上不了台面的陰而已。」
影斜睨著說話的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我們這麼多人,若換作是你,想必你也不會選擇玩什麼光明正大的遊戲。」
影走了幾步,又道:「你也沒有她的耐性。她太無聊了,想這麼玩也是正常。」
「你還在幫她說話。」那人氣憤的瞪著影,影勾著冷笑:「那你可以現在就走,自己去拼一條活路。不過你要想清楚,落單的你,能不能一個人對付她。」
那人憋屈的閉上了嘴。影面色微冷。其他人也是忌諱莫深,楊太歲再次陷入這種詭異矛盾的氛圍中,他突然有點明白這這群人口中的『她』是誰了。
在他的身邊,除了岳丘和其他兄弟,再排除楊秋和賀成武,只有守生和那個女人,守生他覺得不像,但如果不是還有個女人在暗處虎視眈眈,楊太歲可能第一個想的就是那個女人。
畢竟最奇怪的就是她了。
但這個猜測的前提是還有個黑帽子,楊太歲現在才反應過來,那天晚上讓他往左邊跑的聲音,有可能就是那個黑帽子,這個黑帽子是故意把他引過去的。
想到這楊太歲也不知是感恩還是複雜,畢竟他也不知道和這群人待在一起,自己會落得個怎麼樣。
這些人看起來並不是一條心,但他們又有同一個目的湊在一起,而且聽他們說話,這個目的跟他們的性命有關,他們也不敢自己落單,因為對上那個『她』,他們一對一沒有勝算。
楊太歲想到這個,莫名有些爽,這些人一路上對著他愛答不理,眼高於頂,說起話來跟個大爺似的,就算帶著他趕路,也跟遛狗一樣,可把楊太歲氣的不行。
可就在這些人因為上面那個話題陷入沉重的氣氛,楊太歲拼命降低自己存在感時。
只見下一瞬從四面八方湧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人。他們將影和楊太歲等人緊緊地團團圍住,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楊太歲見狀,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與恐懼,他下意識地往人群密集的地方靠去。
他們的穿著打扮極為原始,他們的衣衫襤褸,布料粗糙,顏色單調,透出一股濃重的野性與不羈。他們的臉上塗抹著各種奇怪的圖案,或紅或黑,或線條交錯,或塊狀分布,為他們的面容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詭異。
而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是一把把簡陋的木弓,雖然看似做工粗糙堪,但在弓弦緊繃的顫音中,楊太歲呼吸也有些顫抖。
在這種箭矢待發,只要一聲令下的情況下,影很平靜,甚至,他還開口說出了一段楊太歲聽不懂的話。
包圍外走進來一人,他膚色麥黑,眼神如炬,他開口回應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