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辛雲聞言笑了一聲:「你這個問題,似乎是私人問題。」
劉奕聞言連忙挪移視線,聲音略微有些乾澀:「抱歉。」
昭辛雲想要起來,劉奕見狀,連忙上前,溫柔而有力地扶了昭辛雲一把。
昭辛雲走到書桌前坐下,劉奕跟著站在昭辛雲身邊:「您最近的狀態不錯》」
昭辛雲似乎隨時隨地都有工作的工具,並且幾乎是一坐下來就開始幹活,劉奕似乎是還想說什麼,昭辛雲開口:「我沒在工作,你可以繼續。」
劉奕作為一個心理醫生,似乎並不是真正來疏導昭辛雲的心理情況的,但劉奕卻能肯定自己是專業的心理醫生,準確的來說,他是沒辦法給昭辛雲做這個心理醫生。
昭辛雲心思深沉,為人又內斂。幾乎喜怒不形於色,跟這種人做心理上的治療,無外乎是跟魔鬼打交道。劉奕應該是嘗試挑戰了很久。不然不會到了如今,站在昭辛雲面前,說一句話都覺得極為艱澀。
可劉奕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留在了昭辛雲身邊,這也不是因為劉奕的『醫術』高超。一看便是其他原因。
這個原因劉奕在心中似乎已經確認,但就是因為確認,所以他也發現自己的身份似乎不簡單,如果劉奕是為了昭辛雲來的,為什麼在他的情景回現中,會出現三姐女兒的身影。
如果他是因為傾慕昭辛雲而由著女人為所欲為,可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什麼會接受和其他男人一起擁有一個女人,那如果不是因為感情接近昭辛雲。
尤其這個女人,也不是個從一而終現實中的好女人形象。
不是好女人,也不夠溫和小意,對待劉奕和其他人的態度也並沒有什麼特殊。
那他又是為了什麼要留在昭辛雲的身邊,做這種不正當的醫患身份。
劉奕心緒百轉。昭辛雲似乎對劉奕的卡殼極為無奈:「你如果無法進行正常的工作交流,可以用別的,速戰速決,我的時間很寶貴。」
說到用別的,劉奕清雋的臉上露出殷紅。
劉奕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奇怪,都已經在昭辛雲面前喪失了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基本守則,但他還非要賴在昭辛雲身邊。
昭辛雲的做點別的顯然是個暗示,正常人這個時候都應該離開,但劉奕的設定就非常的耐人尋味,因為劉奕緩緩把西裝給脫了。
昭辛雲見此情景,不由自主地輕輕靠在椅子上,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靜靜地注視著劉奕的一舉一動。劉奕從容地將身上的西裝緩緩脫下,動作自然,隨著西裝的滑落,裡面剪裁得體的襯衫逐漸顯露出來,映襯著他修長的脖頸和挺拔的身姿,顯得格外利落而帥氣。他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衣領的幾顆扣子,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隱約透露出他鎖骨的輪廓,增添了幾分性感的韻味。
他走近幾步,腰腹與昭辛雲的視線平行,她的視線落在了劉奕那緊緻的腰身上。
劉奕的內心羞憤欲死,但顯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拿這種事當作自己的工作任務,尤其還是作為被動方的那個,很顯然和昭辛雲共渡情事,應該和傳統的不太一樣。
接下來的事顯然也是如劉奕所想,昭辛雲剛才確實是因為劉奕的失神想要提前解釋這個無厘頭的心理治療,畢竟她的時間真的很寶貴。
她真的非常的忙。
可如果在坐在書桌邊上一定要工作。
劉奕脫了躺上面一樣也能做,畢竟做完這個還有下一個工作。
人生不過就是這樣,不工作就要被餓死。男人不調教就會被煩死。
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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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昭辛雲的房間的,他只感覺剛開始躺在書桌上還算能接受,突然一下趴在書桌上,冰冷的書桌激的他一個激靈,昭辛雲的手是微涼的,真的和她的人一樣。
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