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ys前隊長芹澤,或者獵手騎士劍,默默的握緊了手中的劍。
「就叫我劍好了,曾經的名字早已埋葬在了阿柏星。」
【是麼?阿柏終究還是滅亡了啊。】
在看到劍的那一剎那,墨羽就隱約猜到了。
「節哀順變。」
然而在劍看來,眼前陌生人只是個裝模作樣的聖母婊,心裡的不由升起一陣厭惡。
阿柏的美麗,阿柏的回憶,那些重要的東西,這些外人如何能夠明白?
那些東西可不是一句簡單的「節哀順變,放棄仇恨,重新生活」就能夠捨棄的。
「別用和我很熟的口氣話,我們認識麼?」
地球是個窮鄉僻壤的鬼地方,始終未能完全擺脫星球束縛的本土文明與宇宙中其他早已邁入星際時代的文明相比不值一提,而地球人的生物進化程度在曾經守護阿柏的劍看來更是和未開化的野猴子沒什麼區別,如果不是追蹤博伽茹,他一輩子也不會來這種落後的星球,更遑論這星球上有什麼舊識。
劍的回答讓墨羽頓時一呆,後續想的種種寬慰的話被堵在了嗓子眼裡。
【對了,我現在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模樣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情被人挖出黑歷史可就太不妙了】
墨羽連忙改口道。
「未曾謀面卻神交已久,主要是你太有名了。」
「哈,神交已久?」
劍的懷疑更甚。「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有名的。」
他對著墨羽舉起了手中的劍,墨羽可以切實的感受到裡面蘊含著的巨大的力量。
好歹舊識一場,看劍變成如今的模樣,墨羽心底還是幾分不忍。
為了復仇,不惜化身為魔,這番經歷不是劍獨有的,他深知此時的劍是聽不進去任何勸解的,只有等博伽茹被劍親手殺死,復仇結束,劍的人生才有機會重新開始。
【劍這是怎麼了?他以前沒有這麼暴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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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心頭驚疑不定,邊擺著手邊心拉近與劍的距離,「劍先生,請把你手裡的武器放下來,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
嘴上這麼,他心裡卻是打算,無論如何先把劍穩下來再。
現在的劍剛附體芹澤不久,受到芹澤原本脆弱的地球人身體的拖累,能力無法完全發揮,只要自己趁機搶下他手裡的騎士氣息,就能在短時間內製服他,那時才能夠好好談談。
他的意圖沒有瞞住一直全神戒備的劍,揮灑而出的能量刃恰到好處的在墨羽運動鞋前割開了一道好幾公分長的切口。
「呆在原地別動,否則下一次我的劍可不會砍偏了。」
「我從未來過地球,你卻一口叫破我的身份,即便是宿主的模樣也沒能瞞過你的認知,難道,你也是他們的人?」
提到「他們」時,劍一臉忌憚。
「他們是誰,我不知道,但是為了復仇,出身光之國的守護者,居然因為無法守護星球變成了復仇鬼,這在銀河聯邦也算得上是大新聞吧。」
墨羽記得上一個鬧出這麼大新聞的還是貝爺。
光之國的居民普遍熱愛和平,對介入戰鬥並不熱衷,於是才有了專職戰鬥的宇宙警備隊用來應對各種突發狀態,而劍的這個情況就好比兔子忽然變成了狼。
在成為守護者之前劍這傢伙不過是個科技宅,空活了幾萬年只漲智商不漲情商,墨羽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強的自控能力。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熱臉接二連三的貼在了冷屁股上,墨羽也隱隱不悅,話難免夾槍帶棒。
雖然同情劍現在的處境,但那不意味著墨羽會對他一昧的放縱。
「好不容易從那位可敬的長者那裡得到了這份力量,到頭來卻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你到時該用何種立場去面對他?」
起那位長者,墨羽也是覺得非常的無語。
長者出生的年歲已經無法考證,據在光之國建立之前他就已經存在了,而曾經遍布宇宙的關於他的傳也所剩無幾,留下的共同印象就只有一個————無可置疑的強。
不滿於以m78光之國為首的銀河聯邦的各路牛鬼蛇神,每隔上千年幾乎都會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