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來到裡面,之後他發現這裡是個巨大溶洞,而溶洞中間有一溏淺淺的血水。
血水中間放著一副棺槨,而棺槨邊還站著四位類似石像侍衛。
這些侍衛都不是人,他們有著人形,但是卻背著龜殼。
而再前面一點就是一塊祭壇,祭壇上有塊靈牌,應該就是這個棺槨主人的靈位了。
「真是莊重的禮葬。」江左不由得說道。
他在遠古戰場中,可沒見過這類的事。
戰場上設陵墓?什麼人有這麼大的面子?
就是秦武王這個人的靈位,都被南宮碎隨便拿走了,那麼這個人是誰?
地位高過秦武王?
又或者這個人根本不是人族一員?
這時候北天劍客才艱難的走進門口。
這門也不是那麼容易進的,要不是他六階修為經驗還不錯,指不定跟其他人一樣都被擋在外面了。
是的,這時候狂蟒道人跟南宮碎等人都被阻擋在外面。
南宮碎難以置信,以前他可是到哪進哪,不管什麼禁制,都剛剛好能破解,剛剛好有相應的法寶。
可是今天就怪了,沒有,沒有一個相應的。
別說這個門了,就是外面的法寶禁制也是。
一個碰巧的都沒有,這麼多少數量,這麼多禁制一個碰巧的都沒有。
他的運氣呢?
他的好運哪去了?
他這次進來,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全程當路人。
這跟他以前探索秘境一點都不符合。
狂蟒道人道:「進不去,看來破曉道友也沒打算讓我們進去,還是看看能不能得到一兩件法寶吧。
現在是唯一的機會,如果破曉道友出來,他不會給我們留下的。
這裡的法寶確實不錯,你們也別貪心,挑一件適合的全力破開吧。
破曉道友說的對,這裡的東西他全要了。」
現在狂蟒道人他們也有點相信,憑破曉的禁製造詣,沒有第一時間動手,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
可是,就是給機會,他們也不一定得的到。
南宮碎問道:「為什麼破曉道友說他全要了?不是各憑本事嗎?」
狂蟒道人道:「是啊,憑本事他全要了,現在他給我們機會我們都得不到。
還有什麼好說的?」
南宮碎愣住了。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一時間他感覺自己的上方籠罩著巨大的陰影,這個陰影壓制住了一切。
什麼運氣,什麼實力,在這個巨大的陰影下,什麼都不是。
而這個陰影,就是破曉。
最後南宮碎抬起雙手,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無法接受。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運氣在破曉面前毫無用處?
他不信,最後又四處查看,他肯定會有所收穫的,肯定會收穫到別人無法收穫的東西。
對於南宮碎的舉動,狂蟒等人沒有理會,現在還是要個法寶比較好。
一夜暴富是不可能的,能做的就是腳踏實地破開一處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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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站在一邊,他能感覺到下方的死氣。
但是跟秦天葬地不同,這裡的死氣並不是最危險的,其中煞氣更是危險,近乎已接近實質。
「道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北天劍客問道。
江左搖頭:「不知道,不過你要是能殺過去,或許能領悟北天七劍。」
北天劍客一愣:「道友何出此言?」
江左沒有理會他,而是往前走去:「信不信由你。」
「等一下,」說著北天劍客率先一步往前走去,「我願意試試。」
北天劍客不理解江左為什麼這麼說,但是有希望就要抓住,而且破曉眼界非同一般,或許不是在戲耍他。
當北天劍客來到水池邊緣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煞氣跟死氣交融著,修為低一些都可能暴斃在這裡。
江左道:「試著去看看靈位上寫的是什麼就好。」
北天劍客無奈,他感覺破曉在拿他當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