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全有你承認了不就對了,我們又不會害你。」
「你放心,安州鬼王是你爹的事,我們絕對不會外傳,對了,你能聯繫上你爹,啊不,是安州鬼王吧?」
「這個不太行」
「那就是可行,這樣吧,你最近聯繫一下安州鬼王,看它有沒有時間,我們約出來見一下,如果它不願意見我們的話,你就幫我們傳個話,就說我們民調局對它的所作所為非常敬佩,替我們說一聲謝謝。」
張全有被放走了。
那些老人們,似乎把他叫過來,純粹是要問個話。
壓根沒有問責的意思。
其實這是廢話,都多了一個那麼牛逼的爹,誰敢問責張全有啊!
離開了會議室。
走在民調局大院裡,張全有的精神還有點恍惚。
錢友亮他們還在會議室里溝通,不知道是在聊些什麼。
可現在。
張全有隻想去找杜歸,聊聊情況。
不過,他也知道,這時候聯繫杜歸,其實一點都不妥當,萬一被發現杜歸其實是安州鬼王的事,那就說不清了。
然而正在這時。
張全有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錢友亮的聲音:「杜老闆說了,他現在沒空搭理你,不過你確實應該去找他,不然的話,就顯得太假了。」
「錢老,我去找他難道不會暴露他嗎?」
「暴露個屁,你每次都和他混在一起,不是嫖娼就是擼串喝酒,你們倆不混一起,反而顯得不正常,你去找他就是,大不了就在如家飯店外面轉一圈。」
「好吧,我知道了。」
和錢友亮溝通完。
張全有便準備去找杜歸。
恰好就在這時。
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張全有拿出手機一看,聯繫人正是杜歸。
當即,他按下了接聽鍵,趕忙問道:「杜老闆,你怎麼這時候突然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在飯店裡待著嗎?」
「待不下去了,我他媽現在正煩著呢,你在哪?」
「我在大院,這裡來了很多老人,想見一見安州鬼王。」
「一群老頭,有什麼好見的,走,上次那家燒烤攤,咱們喝酒去。」
「行行行,我這就過去。」
十幾分鐘後。
一輛轎車停在了燒烤攤邊上。
張全有剛下車,就看到杜歸在沖他招手,並且開口道:「老闆,再烤倆腰子。」
「好嘞!」
那老闆喜笑顏開。
張全有則不明所以的看著杜歸。
今天的杜歸穿的很奇怪。
長袖短褲,外面還套著個風衣,臉上還戴著墨鏡,怎麼看怎麼彆扭。
「兄弟,你怎麼穿成了這樣?」
張全有走上前,一臉的驚疑不定。
杜歸鬱悶的說:「別提了,你就當我在玩行為藝術,媽的,我現在只能保持這個形態,要不是還有世俗的欲望,我都想自我了斷得了。」
一聽這話。
張全有瞪大了眼睛,低聲道:「別亂說,你這會暴露的。」
杜歸不屑的說道:「你是不是傻,我暴露暴露有什麼意義?誰能打的過我,我想暴露就暴露,不想暴露就不暴露,誰不服我就乾死誰。」
「好吧」
「那你怎麼穿成這樣?」
「你自己看唄。」
說著,杜歸把長袖往上一拉,露出了手臂,上面全是暗淡的紋身。
一旁的燒烤攤老闆看了過來,讚嘆道:「杜老闆你還挺時髦,這花臂看起來不錯啊,在什麼地方紋的,給我也推薦推薦。」
杜歸嘴角一抽:「我自己紋的。」
那老闆訕笑了起來,不再說話。
心想,你不願意說就算了,還自己紋的,這不忽悠人嗎?
張全有看著這一幕。
恍然大悟道:「所以,這就是你穿成這樣的理由?」
杜歸點點頭,鬱悶的說:「
452、快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