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簡短的會議,卻說的像是大家要一起赴死一樣。
氣氛變得奇奇怪怪。
用一個詞來形容,似乎叫壯烈?
張全有等人很快就離開了辦公室。
他們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安州鬧鬼的事,越來越嚴重了,疏散人群,隔離一些詭異的區域,鎮壓靈異事件,消滅鬼物,等等等等
現在好了,還得提防兩個陪葬者,還有一個安州鬼王。
「唉這世道。」
張全有嘆了口氣,拿出手機,給杜歸打了過去。
現在的情況太嚴重了。
自己的好兄弟雖然實力很強,但總得給他提個醒。
很快。
電話就接通了。
「杜老闆,是我啊」
「有啥事快說?我忙著呢。」
「啊?你一天天也沒吊事,你忙啥?」
「我最近動作片看多了,想吊個沙袋,練習一下拳法不行嗎?」
「算了,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沙袋快綁好了。」
如家飯店,大門緊關。
杜歸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把麻繩綁好。
麻繩從天花板上的吊燈燈架上穿過。
麻繩的另一端,則套在明朝古屍的脖子上。
是的
它就是被吊著的沙袋。
杜歸綁好麻繩,便拉了張椅子,坐了上去。
他沖電話那頭的張全有說道:「好了,我綁完了,你剛剛要說什麼來著?」
張全有這才開口:「兄弟,我跟你講,安州又多出來一個陪葬者,還出現了一個比陪葬者更可怕的安州鬼王。」
「你要是遇到那個安州鬼王,一定有多遠跑多遠。」
一聽這話。
杜歸心裡滿是疑惑,安州鬼王?
什麼玩意?
安州還有鬼王?
什麼時候冒出來的,自己怎麼不知道?
當即,他就問:「什麼是安州鬼王,沒聽過啊」
張全有回答:「我也是剛知道的,所以就立馬來轉告你,那個安州鬼王真的很可怕,而且它的特徵也很明顯,戴著張鬼臉面具。」
杜歸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臉上也有一張鬼臉面具,等變身狀態退出去,就會消失不見了。
這安州鬼王,該不會是自己吧?
正想著的時候,張全有一句話,讓杜歸臉都綠了。
「噢,我說錯了,那個安州鬼王的特徵不算是鬼臉面具,而是丑」
「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民調局來了兩個前輩,其中一個前輩雙目失明,但就算是這樣,他也能感覺安州鬼王一定奇醜無比。」
「你說那該有多醜啊!」
「杜老弟?」
「杜老闆?你怎麼不說話了」
「呵呵,我想不到它有多醜,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杜歸氣的手都在抖。
他恨不得摔手機,可一想到換新手機又是一千多,只好忍了下去。
「你們怎麼確定,安州鬼王真的很醜呢?」
「因為大家都這麼說的啊!」
「那叫造謠,不信謠,不傳遙,你都沒親眼見過,你為什麼覺得它丑?」
電話那頭,張全有若有所思的道:「你說的有點道理,要是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親眼看看它究竟有多醜。」
杜歸:「行吧,我得練拳了,再見。」
掛斷了電話。
杜老闆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他本來就因為,沒有徹底弄死元朝古屍,而無能狂怒了好久。
現在,又被張全有打電話過來,親自告訴他,他非常的丑。
更難受的是
他都沒法解釋,自己就是張全有口中的安州鬼王。
「呼」
杜歸長出了一口氣:「是我太小心眼了,安州鬼王是安州鬼王,我杜某人是杜某人,安州鬼王丑,和我杜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