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德里恩先生,現在該你說說你的看法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程進和高華光一離開,雷歡喜把目光落到了亞德里恩的身上。
一直沒有開口的亞德里恩聳了聳肩:「裁決官閣下,你都已經明確表明你的態度了,我還能夠多說什麼呢?」
「三天,三天之內就會有消息的。而且,我可以保證是你們想要聽到的消息,所以現在你們可以安心的回去等待消息了。」
這就是雷歡喜答應程進和高華光的。
既然最終裁決官閣下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承諾,那麼身為他的部下,自己也就盡心盡力的去做也就是了。
「托馬諾夫斯基這個人我知道。」亞德里恩隨即說道:「這個人從理論上來說應該也是屬於我們鑽石聯盟的一員。」
還有這樣的事?
那麼不就是說托馬諾夫斯基也是自己的部下了?
「他是屬於鄧思坦那一脈的。」亞德里恩繼續在那介紹:
「不過他是屬於很外圍的一員,鄧思坦活著的時候,兩次去俄羅斯都見過托馬諾夫斯基,所以這點事最讓托馬諾夫斯基自豪的事情。不過,鄧思坦已經死了,這點事托馬諾夫斯基這種外圍完全無法知曉的。所以,要解決這個人不是什麼難事。」
那就好。
雷歡喜也放心了。
「我會親自去找托馬諾夫斯基談一談。」亞德里恩在那想了一下說道:「而且我還會把鄧思坦已經死了,他最大的靠山倒了。相信託馬諾夫斯基應該知道怎麼做。他現在的資金遇到了很大的困哪,所以,我還會給予讓一些援助的。」
「為什麼?」
雷歡喜不是特別明白。
他對托馬諾夫斯基這個人毫無好感。一旦把天都國際成功的從他手裡拿過來,他的生死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人有點用處。」亞德里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鄧思坦已經死了,而繼承了鄧思坦位置的格羅夫,現在正在忙著對付家族不滿和挑戰,那麼鄧思坦留下的那些勢力該怎麼辦?名義上雖然是由格羅夫繼承的,實際上各個元老都在那裡虎視眈眈,因此,我想幫裁決官閣下爭取到手。」
什麼?
讓自己把鄧思坦留下的勢力拿過來?
雷歡喜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一朝天子一朝臣。」亞德里恩居然還知道這句話:「我以前也是鄧思坦的人,我知道鄧思坦的太多事情了,他有多少產業,有多少勢力我再清楚不過。鄧思坦死了,就和托馬諾夫斯基一樣,我也失去了在鑽石聯盟內部最大的靠山,因此我必須要重新找一個靠山。
而我看中的新的靠山就是您,尊敬的最終裁決官閣下。那麼怎麼才能得到您真正的信任?毫無疑問的是,我必須幫您爭取到最大的利益。我想,沒有什麼是比把鄧思坦的遺產爭取到你的手上,更加能夠贏得您的信任了,尊敬的最終裁決官閣下。」
雷歡喜真的有些聽的發懵。
可是亞德里恩的話依舊沒有說完:
「直接屬於鄧思坦家族的財產,我們暫時沒有辦法覬覦,那會引發一場戰爭的,即便格羅夫心甘情願獻上,那些元老們也絕對不會願意的。可是屬於鄧思坦家族支持的那些財產,以及那些勢力呢?我們完全可以想辦法爭取到手,變成您所庇護的產業。
很多鄧思坦生前向他效忠的勢力,即便是他家族的人也都不完全能夠知道,但是我最清楚,哪怕在最遙遠的小地方,有受鄧思坦保護的勢力,我也清楚,所以我是執行這項任務最合適的人選了。我希望靠這份功勞,能夠成為您最信任的部下。」
他說的是如此的坦然。
其實,即便亞德里恩不說這些話,雷歡喜也壓根沒有想到過要去找他的什麼麻煩。
但是亞德里恩非常清楚自己要做什麼。
自己必須成為最終裁決官心目中的「自己人」。
而要做到這點,光憑藉嘴上的效忠是沒有用的。
一定要有實際行動才行。
「那些被鄧思坦庇護的勢力,在鄧思坦死後,同樣惶惶不可終日,他們一定已經從各式各樣的渠道,知道鄧思坦死在了您的手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