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弋看著地里綠油油的蔬菜,臉上帶著誇讚的笑容。
「那就好,你種的菜味道真好,比普通蔬菜好吃多了。」
之前要不是怕把她的菜園子摘空了,他恨不得把地里所有蔬菜都往自己家裡端。
嘶~等等,他忽然想到有關自家小媳婦兒的秘密,她一個醫生,怎麼會種菜的,而且味道還這麼好。
算了,還是別多想了,免得讓她為難,這腦子不長也罷。
白絮一笑,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喜歡就來地里摘,明年看看能不能擴充產量。」
不過這麼多應該也夠了吧,再多小楠都打理不過來了,她也不是專門種地為生的。
明年看看村里人願不願意跟她一起種草莓吧,他們村子真的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拖了後腿。
天色逐漸黑了下來,轉悠了兩圈後,兩人便往家裡走去。
白家的大門大打開,霍弋偏要拉著白絮往自己家裡走。
說起來,他媳婦兒還沒有來過他家裡幾次呢。
白絮眼睜睜看著自家大門距離她越來越遠,眼角微微抖了抖。
站在霍弋家二樓陽台,白絮看了看對面距離不遠的自己家,正好可以看到她臥室窗戶一角。
她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好奇詢問,「你平時是不是在這兒盯著我看來著?」
她總覺得這個位置很奇妙。
霍弋微微一笑,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蹭著她的腦袋,瓮聲瓮氣的說道,「有時候吧。」
但是以後都不用從這裡看了,她現在站在他身邊了。
「你也不怕我把你當成變態。」白絮摸著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聲打趣著。
霍弋搖搖頭,好笑的說道。
「但你肯定把我當成過變態。」
他總覺得自己在面對她時,情緒有些難以控制,心裡最邪惡的那一面總是在慫恿他,可他知道,他不能那樣做。
在被當成變態跟正常與之來往之間,他肯定會選擇後者,一個是一時,一個是一世。
「嗯?」白絮納悶,她什麼時候把他當成變態了。
霍弋握著她的手,放在掌心把玩起來,摸著她細嫩的肌膚,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粗糙的大掌會刮傷她。
「就是之前,我不小心拿錯東西的那次。」他一想到之前的那個場景,他心裡現在還尷尬著呢。
白絮記憶甦醒,輕笑著,回頭瞪了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我還沒問你是怎麼回事兒呢。」
誰家正常男人會從褲兜里摸出一個小孩兒嗝屁袋啊。
霍弋聳肩,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天地良心,真不關我的事,我從來沒有買過那種東西。」
「後來我想了好久才記起來這條褲子借給你哥穿過,我問了他以後,他才說是他不小心放進去的。」
他得趕緊解釋清楚,不然以後他長十張嘴都說不清了。
白絮面部表情有些失去管理,歪著頭不解反問,「我哥?」
但想想也是,他跟她嫂子都交往好多年了,身上有這東西也正常。
霍弋肯定的點點頭,表情委委屈屈,「可不是,你可不能冤枉在我身上,而且我真以為那是紙巾來著。」
白絮抿著嘴角,溫柔一笑,「是是是,我絕對不亂冤枉你。」
傻裡傻氣的。
兩人在陽台站了一會兒,霍弋拉著她走進屋子裡,看著霍弋這寬敞明亮的大臥室,裡面幾乎什麼都有,而且隔著一面玻璃,旁邊還有訓練室。屋子風格看上去簡單自然,但每一樣家具和擺設都不是普通貨色。
白絮轉了一圈,在沙發上坐下來,忽然微微皺眉。
霍弋給她倒來一杯水,見她輕蹙眉頭,臉色有些奇怪,趕忙詢問起來,「怎麼了?」
白絮接過水,溫度適宜的熱水捧在手裡剛剛好,「我就是覺得,你跟我住委屈你了。」
明明這麼好的條件,非要跟她擠小屋子,她心裡一時間還有點兒愧疚的意思。
她好像有種把一個白天鵝給拖下水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