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血戰到凌晨一點過,陳林全身冷汗淋漓,貌似已經欠下一百五十六聲狗叫了。
他就奇了怪了!
雖說對面的女人耍賴,抄走兩副牌二打一,可打了這麼久,他一次大小王沒摸到過,一對小二也少見。
一盤沒贏,對他妖精獵人的身份是個莫大的侮辱。
「不打了不打了!」
見手裡又是一副雜牌,陳林頓時把牌扔了,一臉的不爽。
任若嫣斜睨著他,道:「輸不起了?」
陳林沒好氣的說道:「你好意思說?回回都抄兩副牌,一水的春天炸彈,賭神來了也得輸!我可沒有受虐傾向。」
任若嫣認認真真的把手裡的牌整理好,頭也不抬的說道:「不打也行,把之前欠的帳結了。」
「什麼帳?我不知道!」
陳林死不承認。
大男人學狗叫,還特麼一百五十六聲,這得要他老命。
任若嫣把被子一掀,就要起床。
陳林愣道:「你幹嘛去?」
任若嫣道:「找人替我收帳!」
陳林嘿笑一聲,道:「你爸媽要是知道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們會怎麼想?」
任若嫣嘴角微微挑起,似乎在笑。
「這是哪裡?」
「你臥室。」
「對!」
任若嫣瞅著他,道:「你叫不叫?」
陳林臉綠,趕緊把她拉住,氣道:「任若嫣,沒你這樣整人的啊!」
任若嫣掩嘴打了個哈欠,說道:「出去,我要睡覺了!」
陳林果斷鑽進被子,躺在她邊上,半眯著眼睛說道:「太困,走不動。」
任若嫣癟嘴:「無賴!」
陳林笑道:「這臥室歸我了,我那間房空著,你去那裡睡。」
「這是我房間!」
任若嫣強行把被子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
陳林順勢湊上去,把她柔軟的身體摟進懷裡。
任若嫣冷眼瞥著他:「幹什麼?」
「天兒冷,抱著暖和。」
「……」
任若嫣癟了癟嘴,把大波浪捲髮撫到另一邊,像小貓一樣捲縮著身體。
幾分鐘後。
被窩裡傳出一陣壓抑至極的吸氣聲……
「別動!」
「我沒動啊。」
「手!」
「這兒呢。」
「拿出去!」
「好不容易才鑽進來,怎麼可能拿出去?你傻還是我傻?」
「無賴!」
「嘿……」
許久之後,被窩突然被掀開,任若嫣俏臉嫣紅的從床上坐起來,氣呼呼的瞪著陳林。
陳林眨巴著眼睛,無辜道:「你瞪我幹嘛?」
任若嫣看了他很久,隨後又鑽進被窩。不久後,一條淡綠色的性感薄紗睡裙從被窩裡掉出來,落在地上。
「真行?」
黑暗中,任若嫣緊閉著雙眸,俏臉通紅,長而翹的睫毛顫抖著。
聽到陳林的話,她輕輕的哼了一聲。
陳林小心翼翼的將懷中女人壓在身下,吻上她抹著淡淡唇彩的柔唇。
……
「你找我鬥地主,是不是故意引誘我?」
「滾!」
「你咬著我,讓我怎麼滾?」
「無賴!」
「你怎麼老罵我無賴?」
「喜歡!」
「舒服嗎?」
砰!
一個黑影從床上滾到床底。
「靠!謀殺親夫啊你!」
……
川省。
連綿深山中,有一汪清澈見底的池塘,塘岸邊,盤臥著一條長近二十米的青黑色巨蟒,直立著蛇頸,張大猙獰蛇嘴,吞吐著月華。
隨著巨蟒吞吐月華的動作,它身上被槍炮擊傷的地方迅速被修復。
當月亮西落,巨蟒蟒身一顫,張嘴衝著遠方天際狂嘯,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唰唰唰……
三道身影出現在遠方的山林中,於樹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