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你們家的稻子也應該要收穫了吧,我們去玩了,伯父他們不是很累?」馮曉琴總是為他人著想,不論對家人或者朋友亦或是朱仁明的家人,都不留餘力的關切,善良的一顆心深入骨髓,這也是朱仁明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捅破那層窗戶紙,建立起男女關係的原因。
朱仁明笑了笑道:「我們家的田只有幾畝而已,包自己吃就行了,明天才去收割呢,所以今天肆無忌憚地玩就行了。」
村落里的人口較多,肥沃的土地就那些,因此每戶人只能分個幾畝,基本上包自己一家人的來年的糧食供給還有點不夠,誰還會去賣呢?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現在糧食的價格普遍偏低,大規模種植的農戶很少,市面上流通的糧食都是採用機械化種植的大路貨,口感、營養等和原生態種植的相差不少。
如果不是袁隆平培育出了高產的雜交水稻,可能國人糧食上就不會這麼寬裕了,從國際上來看,國內的糧食價格處在一個較低的水準,對城鎮居民來說是好事,對農民無異於降低了種植熱情。
兩人穿過層層疊疊的水稻田,來到了小溪河流的上游處,這裡有一個河堤,用來蓄水澆灌田地的,清澈見底的溪水撞擊上大壩,激起雪白的浪花,歡呼跳躍著,煞是好看。
「你怎麼脫衣服呀!」馮曉琴羞紅了臉,用雙手捂住眼睛,食指和中指不自覺地透露出一條縫隙,偷瞄道。人總有好奇心理作祟,馮曉琴還是第一次見到朱仁明的胴體呢,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照耀下閃耀出類似雕塑的完美身段,散發出男性的力量之美,一時間馮曉琴目眩神迷,連手都忘記遮蓋了,大刺刺地看著他,好像忘記了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了。
「看你想到哪裡去,這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以為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啊!你看哪裡!」朱仁明指了指水裡面靠近岸邊的水草旁,一條肥美的大草魚在哪休憩,不仔細看還真沒發現。
「這魚不是私人養的吧?」馮曉琴有點擔憂地道,畢竟從她這個角度看,這條魚怎麼說都有十來斤,這麼大的草魚不可能是野生的呀。
「沒事,河堤的魚屬於公家的,也就放了幾百魚苗而已,只是為了改善水質放的,平時也很少人來抓的。」沒看到還好說,如今瞧見了,朱仁明儘管沒稱手的工具,依然想下河抓一抓。
徒手抓魚一般適用於河灘的環境,水深不能超過腰部,近距離的抓魚,這樣視線會清晰一些,更利於出手,水的折射等因素也要考慮進去。而且河堤又不是一處封閉的捕魚場所,跟魚在水裡比速度不是扯談嗎?
馮曉琴知道將近十米深的河水,要徒手抓魚難於登天,而且顯然金秋十月的河水溫度還是略微有點低,很容易感冒。
「還是算了吧,河水太涼了,生病就不好了。」馮曉琴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朱仁明產生威脅,畢竟只是一條魚而已,完全可以去買啊!自己抓的吃起來好吃一些?
朱仁明擺出幾個動作,以此來證明自己的強壯,說道:「曉琴,你就看著吧,去附近找些乾柴來,生一堆火先。」
既然他這麼堅持,馮曉琴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到附近找了些柴火,用朱仁明口袋的打火機生了一堆火,目的主要是讓朱仁明能儘快恢復體溫,還有估計就是就地烤了這一條魚。
朱仁明算好距離和出手時機,慢慢靠近草魚的方位,突然一猛子下去,雙手呈現出熊拍之勢,氣勢如虹!草魚的危機感極強,只要有一點動靜立刻就遠遁,此時儘管他反應靈敏,就架不住朱仁明的沖天氣勢,立刻就頓了一下,也就是這樣給予朱仁明成功的機會。
「啪啪」連續不斷的擊打水面,形成了擊打的衝擊力,朱仁明施展的熊式,竟然把草魚擊上了空中,水裡面魚類的速度不是人類可以企及的,但是上了天的魚還能飛?朱仁明可不信,反手拍打草魚至河岸之上。
活蹦亂跳的草魚還做著最後的反抗,想著跳到河水裡面,那麼就逃出升天了,在地面上透過水麵觀察這條魚估摸著是十斤,可是一上岸朱仁明過手後就知道,這條魚最多七八斤,單純吃水草放養的野生草魚能有這麼大已經很不容易了。
此時馮曉琴已經抱了一大堆的乾柴,見到岸上的草魚,一時間茫然了,怎一會兒工夫草魚就自己蹦躂至岸上了?
「曉琴,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