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這些江北區的鄉巴佬。」身穿天青色紋鶴氅的真武宗弟子不屑笑道。
因為峰州中間被一條睿江隔開,所以當地人把在北邊的幾個郡稱為江北區,而在南邊的幾個郡則稱為江南區。
正所謂興水利,而後有農功,擁有著地理優勢的江南區農業蓬勃發展,而在擁有了豐沛的糧食產量之後,不用為餓肚子發愁的江南區人民可以騰出手做更多事情,從而使得絲織業和棉紡業也突飛猛進。
當一個地區足夠富庶時,各種宗派、家族、人才也都會聚集過去,形成良性循環。
所以江南區的人民一向是優越感十足,百般瞧不起江北區這些生在貧瘠地區的苦哈哈。
吳清策聽完回應道:「我不是來和你逞口舌之利的,把傷我宗弟子的人交出來,這事就算了。」
「哈哈哈哈哈哈!」身穿天青色紋鶴氅的真武宗弟子仰天大笑,「就憑你?」
「咚咚咚咚……」
只聽迎賓館裡傳來一陣下樓聲,很快一個臉上還貼著膏藥的弟子衝出來指著吳清策道:「是你們歸心宗弟子先打傷了我師弟,我們還沒去討說法呢,你們竟然還有臉過來我們這要人。」
看了那貼著膏藥的弟子一眼,吳清策開口道:「看來你就是傷人者之一了,把你的同夥一併喊出來吧。」
「嘿!你這人講不講理!我說了是你們歸心宗弟子先傷的我們,要討說法也是我們來討!」
「我前面就說過了,我不是來逞口舌之利的的,敢傷我歸心宗弟子,就必須付出代價!」
吳清策剛剛叫門時,那氣勢十足的聲音就已經把周圍迎賓館中的各宗弟子都引過來看起了熱鬧,如今聽到吳清策如此霸道,不禁吹起了口哨,不嫌事大的則喊上兩句「喂,真武宗的!人家都騎你臉上了,換我我可忍不了!」
身穿天青色紋鶴氅的真武宗弟子早就看不慣吳清策這囂張跋扈的樣子,如今又被周圍人一激,直接從乾坤戒中抽出梨花槍喝道:「欺人太甚!看槍!」
「鐺。」
吳清策瞬間拔出萬鈞撥開梨花槍,同時朝他刺了回去。
見到兩人直接開打,圍觀群眾也是立即歡呼了起來。
那真武宗弟子的槍法勢大力沉,每一刺都看似有千鈞之力,捲起一陣沙土。
在這等強勢的攻擊中,吳清策連連閃避,連劍都未曾拔出。
在吳清策又躲過一槍時,那真武宗弟子突然收槍笑道:「哈哈!連還手之力都沒,這點本事還敢在我真武宗前狺狺狂吠,若是換個開闊地,你早被我一槍捅死了。」
吳清策卻是想著搖搖頭,回道:「若是我真要取你性命,你已經死上五回了。」
「哈哈哈哈哈!」真武宗弟子放聲大笑。
這一回,周圍的圍觀弟子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他們都親眼看著吳清策只能狼狽閃躲,還說什麼已經取了人家五次性命,這牛吹的也太大了,只有寥寥幾人眉頭緊鎖,眼神中滿身驚訝之色。
看著真武宗弟子笑的前仰後合的樣子,吳清策抬起萬鈞指向他的胸口道:「你可以摸摸你的胸口。」
「摸一下你又能如何?哈哈哈……」真武宗弟子一邊說一邊摸上了左胸,接著笑聲戛然而止。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青色紋鶴氅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劃了好幾道口子。
正當他想檢查切口到底有多大時,只是輕輕一用力,整件青色紋鶴氅就四分五裂的碎成了一地破布。
這一幕讓圍觀群眾的笑聲也頓時止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真武宗弟子的胸口處,只見上面被吳清策用劍劃出了一個鮮紅的「正」字。
「你胸口每一道筆畫都代表我有機會刺進你心口一次,一共五筆,你可以數數。」
這一下,那真武宗弟子的臉色徹底變了,原來剛才不是他沒反擊,而是拔劍時快到他根本沒看見!
『這是何等的修為!?』
看著那真武宗弟子啞口無言的樣子,吳清策心裡不禁感慨:「師兄教的這招真是屢試不爽。」
曾經吳清策向叫北然討教過一件事,那就是怎麼在不傷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