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師叔祖又給介紹另外一個道長。
「這位是青城的卞保正道長,之前正好是有事找你,就跟著一起來了。」
四師叔祖說的簡略,但溫言明白,這個時候能來,那就不存在什麼我只代表我自己的說法。
能來,那一定是跟青城的人通過氣,得到了允許,才會來做這種事的。
畢竟,溫言從一開始,問裴屠狗,就下了決心,今天不死幾個白狐,這事就不算完。
他手軟一次,那就是變相的鼓勵其他人,間接的去坑了自己家的人。
他就要讓其他人都知道,誰敢幹出這種事,那就別怪他報復狠辣了。
現在有額外的幫助,溫言自然是客客氣氣的執晚輩禮。
「有勞道長親自跑一趟了。」
「不妨事,正巧我是代表青城,有事情找你。」
「清虛子道長也是的,有什麼事儘管打個電話吩咐一聲就行,何必勞煩道長舟車勞頓,親自跑一趟。」
「無妨無妨,先辦事,我們的事不是什麼大事,後面再說。」卞保正道長笑呵呵的擺了擺手,不管事情最後辦的怎麼樣,至少人家這話,聽著就舒服。
他以前也跟扶餘山的人打過交道,怎麼說呢就是不太好說。
除了扶餘山輩分最高的太師叔祖,下面一輩的這幾個尚在的,都是各有各的問題。
倒是像溫言這樣,被他們掌門提起的時候,掌門就有點咬牙切齒,但是聽說有事,又會毫不猶豫讓他來助拳的,卞保正倒是第一次見。
他們掌門雖說有點另類,但有些事,尤其是有關青城的事情,都是很有分寸的。
要是真的恨得咬牙切齒,那肯定不會讓他以青城的名義出現。
這中間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
但是看溫言這般客氣,又有禮貌,卞保正就覺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八成不是他們掌門占理。
他們掌門有時候的確是有些唔,另類。
三派的人都出現,溫言心裡就鬆了半口氣。
他本來是真做好了來干架的準備。
他這次沒拉上烈陽部,因為萬一幹起來了,烈陽部不太合適拉偏架。
因為現在劫獄的事情,現有證據,還真沒法跟白狐扯上直接關係。
攻打秦嶺的臨時營地,也不是白狐直接參與的。
咬死了就是為了抓到小狐狸,所以關注溫言動向,派人去溫言家裡拐人,那這事,起碼目前為止,就是私人恩怨。
要不然的話,來的就不是溫言了,而是北方軍區的臨時演習通告。
溫言按照地圖的指引,來到了所謂入口的地方。
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像是入口的標誌,就是一片山林里,有一塊大概二三十米大的空地,這裡寸草不生,有些痕跡,也只是有人在這裡當臨時紮營的地方。
當溫言他們抵達這裡,樹上就跳下來一個年輕人。
「你們什麼人?」
溫言越眾而出,拱了拱手。
「勞煩通報一下,扶餘山來訪,而這兩位道長,是武當的李七學道長和青城的卞保正道長。」
看守的年輕狐狸,一聽這話,悚然一驚,三山五嶽里,三家的人同時上門。
他可不敢怠慢,這會兒也顧不得說什麼,白狐族地外人不得入之類的話。
看著那年輕狐狸,沖入林中,飛速的消失不見,溫言默默記下對方的路線,然後對眾人道。
「我們只是上門來講講道理,理論理論,該有的禮數自然是得有的。」
武當的李七學道長,聽了這話,忍不住勸了句。
「居士宅心仁厚,的確是好事。
只是這些妖,可未必跟人一樣,要不然,也不會有降妖伏魔這個說法了。
必要的時候,還是當行雷霆手段。
改日給居士送本書,是我門中祖師當年的事跡。
居士可以參考一下。」
「多謝道長,我一直想要這種書的,只是網絡上,內容繁多,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溫言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