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坤本來是閒的沒事,剛揍了蔡啟東,又不方便跟烈陽部的人混在一起,才跟著一起來的。
他還以為溫言就是拿他當個藉口,拒絕下別人,哪想到,溫言還真來啊。
「秦師兄,都快六點了,難道你還想自己去吃飯?」
「那也行,咱們一起隨便吃點就行。」
「都說了去我那坐坐啊,家裡還有人呢,也得一起吃飯。」
溫言拿起電話,準備叫點菜,順便再跟秦坤喝兩杯。
「秦師兄一頓能吃半頭牛不?」
「想什麼呢,我一天最多也就十斤肉。」
「噢,懂了。」
溫言按照十個人的量叫了一桌子菜,再通過老闆的飛信,直接把錢先給他轉了過去,省的一會兒萬一天黑了,老闆不敢來送。
秦坤有些無語,自己這小師弟,著實是太實誠了點。
難怪被蔡啟東那黑心的傢伙坑了,今天早知道就先爆氣,出手再重點,最高奔著直接把人打死的力度去。
不然,這實在是不解氣,別說太師叔祖不解氣,他都有些不解氣,那一巴掌,多少帶著點個人情緒。
但沒想到,蔡部長比預想的起碼強了三四個檔次。
這天下強者還是有些太離譜了,尤其是這幾年,大家進步都太快了。
戰力膨脹的速度,都讓他覺得有點跟不上了。
回去了之後,還是得加緊苦修,不能懈怠。
什麼時候能一擊讓蔡部長吐血了再說。
「噗」
開往端州的一輛房車上,蔡啟東一低頭,猛的噴出一口黑血,噴到了洗手池裡。
一口鮮血噴出之後,他那如常的臉色,便瞬間變得慘白。
一旁的風遙,面色微變。
「部長」
現在他知道了,為什麼部長走的時候,要帶上他和一個心腹司機,還開著他私人的房車。
蔡啟東對風遙擺了擺手,擦了擦嘴,漱了漱口,從床頭的一個小柜子里,拿出一個小玉瓶,從裡面倒出來三顆老鼠屎一樣大的小藥丸,放進自己嘴裡吞了下去。
他躺在後面的床上,靜靜調息。
「部長,不是說沒事麼,怎麼」
蔡啟東抬了抬眼皮,嘴角抽抽了一下。
「你當我飛升了麼?
怎麼可能沒事!
秦坤好歹是濱海郡四十歲以下的最強者。
便是放眼神州,走剛猛路線的武者,同年齡段里,純粹的力量,能跟他比一比的,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他那一巴掌哪怕沒用武技,卻也沒有收著力道。
他那種人形怪獸,能把人活活打爆的可怕力量。
只要是血肉之軀,硬生生挨了他一巴掌,就不可能沒事。
我都提前吃了保命藥了,再加上拼盡全力,才將那怪獸一樣的力道給卸去了九成多。」
「啊,剩下不到一成力道,就讓您傷成這樣?」風遙都有些震驚,秦坤這麼強麼?
「屁,是我強撐著壓住了傷勢,壓到現在放開了,傷的更重了。」
「」風遙無話可說,心說,他之前還真的信了秦坤用的是巧勁的說法,哪想到,部長在人前裝逼呢。
蔡啟東靠在床上,耷拉著眼皮看風遙,當然一眼看出來風遙的想法。
「你要是以為我跟伱們年輕人一樣,是為了裝逼,那就是我高看你了。」
「啊」風遙一怔,立刻仔細思索了起來。
片刻後,蔡啟東問了句。
「想明白了麼?」
「能想到,部長是為了平事,但為什麼平事,往深了想的不太透徹。」
「你以為我不知道,只是請來龍虎山一位紫袍,壓根不可能成事?」
「那應該挺難,我看了相關資料,飛升儀軌,最主要的,還是看飛升的主體,其他人最多輔助。」
「是啊,龍虎山的人來,就是個擺在明面上的幌子,扯一個龍虎山的虎皮而已,能接手飛升儀軌的又不是只有龍虎山。
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