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四點多,大明星美發。
「喂,白哥,恩恩,我攢的局,你晚上過來吧,呵呵,人多咋地,人多你還害羞啊,,沒有外人,都是朋友,對,就過年了,大家一起聚一聚,回首一下往事,展望一下未來,哈哈,我沒不著調,行了,別墨跡了,晚上我等你昂。」我坐在長椅上,正跟著白濤寒暄,聊了兩句,他答應過來以後,我們就結束了通話。
隨後,我又給劉長生,皮特.李等一系列社會上的朋友打電話,邀請他們晚上過來喝點,這通電話打了兩個多小時,一百人有點吹牛b,但我估摸著起碼得來三四十人,當然,這裡也包括海洋的人,章偉民,魏然,還有幾個海洋關係好的內保,也都過來。
「媳婦,你能不能行了,,就那兩綹頭髮,你還要整成鳥巢啊。」我皺眉衝著腦袋頂著烘烤機的安安喊道。
「我跟你說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媳婦,我還沒答應跟你和好呢。」安安斜眼回道。
「那你特麼拿錢的時候,不是一副挺愛我的樣子麼。」
「別說的跟我多愛錢似的。」安安無聊的盪著小腿,隨口回道。
「行了,你自己在這兒弄吧,弄完去飯店找我。」我實在有點等煩了。
「你走一個我看看。」安安挑起了黛眉。
「那你到底什麼時候好哇。」
「馬上,幹了就好了。」
「師傅,你趕緊整倆鼓風機,快給她吹乾了得了,。」我急迫的衝著美髮師傅喊道。
「哥們,我有微波爐,那玩應快,要不我給你媳婦微一下子。」
「會特麼嘮嗑麼!我想給你微一下子,操。」我頓時很不樂意的喊道。
「咯咯。」
男美髮師頓時嬌笑連連,仿佛被炮轟過的腦袋,髮絲略顯凌亂,安安有他家會員卡,我也經常來剪頭,所以和他很熟,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無j小姐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安安才做完了頭髮,酒紅色的小波浪卷,看著還挺好玩,因為她本來皮膚就很白,中間的那綹頭髮,用卡子別住,露出額頭,樣子跟個洋娃娃似的,相當可耐。
「好看麼。」安安沖我問道。
「好像雷劈的縫。」我口是心非的說道。
「你懂個屁。」
「讓我親口。」
「死遠點,給我拿鞋去,爺要換上。」
「不能當眾漏腳,不婦道,上車換。」我拽著她飛快的跑了。
車上,安安一邊換著黑色的麵包靴,一邊嘟嘴打著預防針:「我告訴你昂,今晚別臭得瑟,請客沒問題,但量力而行,別一激動,又給爺捅咕出去好幾萬,咱外面還欠債呢。」
「知道了。」我隨口回了一句。
「咦,這襪子怎麼是舊的我去,什麼味啊。」安安掐著鼻子,從麵包鞋裡,拿出一雙臭襪子沖我問道。
「新的我穿了。」我羞澀的回道。
「你特麼好像傻,那是女襪。」
「沒事兒,我腳小。」
「你個死變態,我穿什麼啊,,,你還我襪子,。」
「誰讓你不回家的,我已經裸.腳穿鞋好幾天了,別鬧,我開車呢。」
「我塞你嘴裡。」
我和安安歡樂的吵鬧著,就接上了老仙,笑笑,還有門門,因為花花過年也去了外地,所以並沒有過來。
晚上五點多,路上有點堵車,我們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抵達飯店,我定的時間是八點,所以人都還沒來,老仙和門門找經理訂菜去了,安安和笑笑,正在討論年後韓國錐子臉之行,也沒空搭理我。
我故作很忙的在那兒一通打電話,時間離開席越來越近,朋友們緩緩登場,我站在一樓大廳開始招呼著,接待了劉長生和皮特.李以後,我滿腦袋是汗的撥通了水水的手機。
「咋了。」
「你特麼在哪兒呢,,都啥時候了,還不過來,。」我挺不樂意的問道。
「馬上,,八點左右肯定到。」
「你是客啊,,你還八點到,,趕緊打車過來,我自己一個人弄不過來。」我催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