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佑拿走了文件袋,但卻沒有談,我是多少錢從石路哪兒收股份和公司,更沒提他們把我花的錢還上的事兒,這讓我心裡舒服了不少。
羊知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
人得學會感恩,戴胖胖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對我也不比辛勤的母羊差啥,這種恩情其實跟親情,已經沒有什麼區別。
前段時間,我看了一則報道,就是說小.沈.陽春晚火了以後,一年為本山大叔賺了將近一個億,而小.沈.陽分到的微乎其微,有人替小.沈.陽打抱不平了,說本山集團太黑,拿人家當搖錢樹,完了連口湯都不給,還有傳言說本山大叔喝多了,在某公開場合,打過小.沈.陽嘴巴子。
我認為這種報道純屬放屁,我相信小.沈.陽自己也是這麼想的,心裡不會有一點不平衡。
小.沈.陽在東北演出,我不說看過一百遍,起碼也得二三十遍,一次春晚,讓他從五百塊錢走穴的身價,一夜火遍全國,大家都知道東北有個小.沈.陽,會說啪啪滴……
這他媽是什麼恩情。
那些寫報道的是什麼心態,。
我他媽敢百分之百的說,本山大叔,要說收這幫記者當徒弟,五年內一毛錢沒有,他們都得馬上跪下叫爺爺。
中國十三億人,有能力的太多了,但發現有能力的人卻太少了,而我和小.沈.陽同樣幸運,碰見一個願意給自己機會,願意放下一些東西,在我們這幫草根身上賭一把的人。
現在我好了,我真的願意為戴胖子做點什麼,如果他不接受,我反而會很難受,有一種未被家長認可,他看不上我的感覺。
所以,石路的東西給了詹天佑以後,我很洋洋自得,很開心。
順著街道,我和傻b老仙,拎著冰激凌就往家走。
「哎,南南,馮友讓騰戰偉嚇尿嘰了,人跑了,不知道哪兒去了,地皮的事兒咋弄啊。」老仙沖我問道。
「……他就這點魄啊。」我挺驚訝的問道。
「歲數大了,跟咱能一樣麼,可以理解。」老仙隨口回道。
「你這樣,回頭,你讓大皇子整二十人,弄幾台車,把車牌子擋上,去他的飯店在溜達一圈,就問馮友在不在,問完留個號就走,不出一天,他肯定主動找咱。」我舔.著.冰激凌,練著活兒說道。
「……你真特麼損,嚇出心臟病咋整。」老仙無語。
「這不是沒招了麼。」
我也挺無奈。
「唉,換個歡快點的話題,我喜歡上金貝貝的表姐了。」老仙突然整了一句。
「……咱現在都挺有身份的,你們別亂.論了行麼,,再說,你不能總拿身份壓人家貝貝,,雖然人家管你叫哥,但你老要整人家表.姐,系不系有點欺負人。」我十分崩潰的問道。
「大哥,這事兒真不是我主動捅咕的,,完全是金貝貝千里送.表.姐,他十分想給我倆拉一把皮.條,我那天過去掃了一眼,他表姐也確實長的帶勁,有點像二十歲的王.祖.賢,嗷嗷漂亮了,我愛她,想日她,撒謊不是人的。」老仙立馬豎起三根手指發誓。
「我相信你確實想.日.她,這種事兒就跟指著柿子說是紅的一樣,不用發誓了……但我勸你一句,你這b人是紅塵浪子,想一出是一出,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的,毫無規律可言,萬一你跟人家真發生點啥,完了又不想玩了,到時候,你咋面對貝貝,弄不好在拌兩句嘴,也犯不上啊。」我勸了一句。
「這回是真愛,,我真看上她了。」
老仙十分認真的說道。
「……上回和笑笑,你也這麼說。」
「那不一樣,笑笑我倆是記憶,這個是未來。」老仙頓時開啟了一根筋模式。
「那你老跟我墨跡幹啥,我也不能整容成王.祖.賢陪你睡覺。」我翻了翻白眼。
「不是,這次我是認真的,面對這樣一個女子,我他媽有點不會了,見過一次面,她就低頭玩手機,我說啥,她就嗯啊的答應,以前的招,完全用不上了,你給我出出主意唄。」
老仙眨著無知的眼睛,看著我求賢若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