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午。
大嶼山,寶蓮禪寺。
太子賓攜四大天王乘船抵岸,拾階而上,穿過鬱鬱蔥蔥的梧桐樹,來到蓮花峰上,見到一座精緻的石碑。
「阿king。」
「兄弟們來看你了。」
傍晚。
黃昏之下。
張國賓把一杯白酒灑在墓前,目光落在石碑上的照片上,心裡也有點淡淡的傷感。
夢中人,夢中夢,兄弟素有蒙面,情義早已入心。
李成豪、苗義順,鄒永昌,溫啟仁四人穿著西裝,並排列在大佬身後,齊齊將酒灑在地面。
溫啟仁面色斯文,表情溫柔∶「以後每年都在看你。」
李成豪眼神感傷,勾起嘴角∶「阿king,放心,兄弟們會一直跟著大佬,大佬也會關照兄弟們的!」
「敬你!」
張國賓把酒水再度倒進杯口,將酒瓶遞給下一個人,一個人接一個,五人一齊舉起酒杯,出聲說道∶「敬兄弟!」
「飲!「
五人昂首舉杯,一齊把酒飲盡。
夕陽西斜。
五人影子拉的很長,無論歲月變。
永遠站在一起
……
晚上。
張國賓沒有同兄弟直接離開寺廟,而是在齋房當中包下一間餐廳,留兄弟四人在禪寺用餐。
阿昌還是頭一回在禪寺吃飯,坐在椅子,夾起一片牛肉,送進嘴裡,咀嚼片刻,表情讚嘆的話到:「素牛肉做的跟牛肉一樣,寶蓮禪寺不愧是香江第一名寺,名不虛傳。」
溫啟仁、李成豪聞言,臉上都露出詭異的笑容。
「呵呵呵。」
張國賓舉杯解圍道:「阿昌,來,喝一杯。」
「走一個!「
鄒永昌舉杯。
張國賓把酒下肚,才樂呵呵的道:「阿昌,你得懂的一個道理,如果一樣東西看起來像牛肉,吃起來像牛肉,說起來也像牛肉,那麼他就是牛肉!」
「啊?」
鄒永昌驚愕的看了眼菜盤。
「禪寺也賣葷菜?」
「生意而已。」張國賓出聲笑道∶「香客們來來去去,往往返返,有多少是真守戒律的居士?」
「既然寺廟想要他們的香火錢,就得為他們服務。」
鄒永昌表情明了
「真不愧是香江第一禪寺。」
張國賓笑道:「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一位故友。」
「寶蓮禪寺沒有他,也發展不到今天。」
張國賓朝著窗戶的天壇大佛,遙遙舉起酒杯:「遙敬一杯酒,江湖思故人。」
江湖,永遠不會為一個人停下。
人也永遠忘不了江湖。
天地之下,人人都有自己的江湖。
溫啟仁用餐到一半,放下筷子休息,忽然出聲道∶「對了,賓哥,保安部那邊有消息問我,大公堂是不是在做軍火生意?」
「嗯?」
張國賓眉頭一挑:「有傢伙留到內地去了?」
不應該啊!
香江一直有警隊幫忙控槍,武器要進內地,先要過警隊、海關、社團三大關,不至於有大批傢伙流進去吧。
香江本地也是控槍城市,大部分貨都放在濠江,公司選擇交易對象的時候,也會仔細鑑別槍支流向。
零散幾支槍被人夾帶進去不奇怪,但是內地通過保安部傳話,肯定是一批規模不小的槍械。
溫啟仁卻搖搖頭:「不是問槍的事情。」
「是問大公堂的軍火!」
李成豪提高了警惕:「是指去年做的幾單生意嗎?」
「是。」
溫啟仁點頭。
張國賓瞬間回過神來,點頭承認∶「大公堂在國
際黑市上,確實做了幾單大的,內地是不是有意見?」
那些老蘇的傢伙,威力猛,射程大。
落在地區性武裝、小國家裡,立即就能改變
747 談生意不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