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易眼角泛冷,宋長老忙打圓場,「許易,這極品法衣,乃此間鎮堂之寶,非是錢多錢少之事,換錢乃是其次,更重要的是,煉金堂會用此物打通關係,結交人物,抑或是交換寶物,非只是簡單的交易。筆神閣 bishenge.com」
許易聽明白了,就跟那個盂蘭會差不多,金票人人要,寶物更稀少,要寶物可以,先拿寶物來換,再用金票補其差價。
「此物可行!」
許易手中憑空多出一把銀劍,正是柳風逐的血器。
宋長老眼睛一亮,接過銀劍,嘖嘖道,「中品中的上品,不錯不錯,此物你小子怎麼得來。」
許易笑而不語,宋長老便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心中卻盤算起這傢伙到底遭遇了怎樣的戰鬥。
鄭堂主的臉色也好看了不少,「倒是鄭某小看你了,區區鍛體境竟連儲物寶器都有了,罷了,極品法衣出—無—錯—售與你,也不算辱沒。老宋,估算出來沒,這把劍價值幾何。」
「五萬金,至少五萬金,中上品血器,劍身保存極是完備,只需抽取經絡,重新澆灌就行,費些功夫,一轉手,賣上七八萬金也不是難事。」
宋長老笑眯眯道。
極品法衣珍貴,血器則更珍貴,一個防禦,一個進攻,天然便是進攻端占著優勢。
兼之血器之難得,不在法衣之下,甚至猶有甚至,導致了大部分低境界的氣海境強者,根本就難以擁有一把血器,更遑論中上品相的血器。
「行。就按你說的價收了!你帶許主事去辦吧!」
鄭堂主交代一聲,大步去了。
有宋長老代為操辦。交易完成得很快,不多時。一套極品法衣便上身來,兩萬金票又入了腰囊。
細細盤算,在玲瓏閣賣了三十二萬四百金,加上原有的兩千餘金,以及玲瓏閣支付的萬金客卿年薪,再減去購買五行旗花費的八千金,出玲瓏閣時,身攜三十二萬五千金。
又從風家敲了萬金,分了高君莫兩千金。分給袁青花租賃房屋,花去三千金,餘下三十三萬整。
此時,又收入兩萬金,算去支付宋長老的四千金,許易的現金流正式達到三十四萬六千金之巨。
經此一事,宋長老完全意識到了許易的實力,再不敢拿大,完全平輩論交。
收穫了極品法衣。許易勉強安下心來,又陪著宋長老閒聊片刻,直言還要去歸理房學習鍊金術,便即告辭。
他有歸理房的令牌。長驅直入,不多時,便到了歸理房那獨具特色的巨蛋門前。
粗獷的謝管事還是老樣子。歪倒在門口的長桌上,迷迷瞪瞪著眼睛。手裡拎著個酒葫蘆,老遠就酒氣熏天。頹廢得一踏糊塗。
許易遠遠咳嗽一聲,正待招呼出聲,哪知道正伏在桌上半夢半醒的謝管事猛地跳了起來,待看清是許易,更是飛撲過來,抓出許易大手便搖晃起來,濃濃的真摯堆了滿臉,「老弟,你這是去了哪裡,可讓我好等啊!」
的確,謝管事想許易想得厲害,以至於到了把許易的音容笑貌都深深刻進腦海中的地步。
故此,許易才咳嗽一聲,這位便立時知道誰來了。
「抱歉抱歉,有些急務,耽擱了,耽擱了,弄到今天才有空來看老兄。」許易抱拳道,「老兄近來可好!」
「好好!就是老惦著你老弟。」
謝管事言不由衷地道。
他哪裡是好,分明就是糟糕透了,自打跟許易合夥幹了一筆後,收穫了超乎想像的暴利,他再也無法忍受像現在這般每月拿些死工資了。
非但他忍不了,和他合夥干此事的幾位管事,也忍不住了,時不時來催他,問金主何時再來,催得本就焦躁不已的謝管事險些沒鬱郁了。
這一個多月,他真是在水深火熱中度過,只能拿酒來麻痹自己。
今次,許易再度出現,那種感覺,可比嬰孩盼到了久別父母,更來得濃烈。
有了幾番接觸,許易早把謝管事看了個通透,也懶得繞圈子,直接道明來意,問廢庫之中,可否有蘊含雲爆之精的廢兵。
不錯,許易不肯在玲瓏閣花錢買那赤弓,雲爆箭,便是存了自己鍛造的打算。
試想,他守著玲瓏閣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