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班子?」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連忙將周邊幾個縣城的戲班子都羅列了出來,可這些戲班子在周邊縣城已經討了幾年生活了,有的甚至是在他們爺爺輩的時候就存在了,平日裡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異樣,更沒有人見到過,他們表演什麼所謂的傀儡戲。
「哼,害人的把戲哪能輕易地展現給你們看?」陸煊望著地上已經被燒為灰燼的木偶,眼中有著灼灼的火焰:「聽我的吩咐,從明天起你們派人好好.......」
陸煊本想讓縣衙的差役在暗中監視這些戲班子,可轉念想到對方的手段,不由改口道:「罷了,你們多帶些人,在這幾日將這些戲班子的人都給我集中起來,膽敢反抗直接格殺,我倒要看看他都有些什麼手段!」
「諾!」
幾個捕快一抱拳,就下去著手安排此事了。
案件已經出現了線索,只是這條線索太過單一了。
陸煊於是又向許知縣詢問了一些關於案件的細節,可並未從中發現什麼異樣,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候捕快們傳回消息了。
抬頭望了望高懸的明月,陸煊想起來客棧里住著的陸昭昭,便不打算多做逗留,起身就要向許知縣告辭,可就在這個時候,縣衙外面忽然跑進來了一個身形魁梧的捕快,高聲道:「大人,大人!又犯案了!那採花賊又犯案了!」
聞聽此言,許知縣連忙走出了客堂,看了眼氣喘吁吁的捕快,焦急的問道:「這次是誰家的閨女著了毒手?」
「是.....是謝員外家的!」捕快停住腳步,喘著粗氣回答道。
「且將那女子帶回縣衙監管起來,切莫讓她犯了瘋病。」這種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許知縣應對起來也顯得遊刃有餘:「另外速速備上馬車,本官要親自去現場看上一看!」
捕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斷斷續續的說道:「帶.....帶不回來了。」
「為何?你難道沒告訴謝員外,此事蹊蹺頗多嗎?讓那女子待在縣衙,有醫師看管,說不準還能讓她不得瘋病,保得一條性命啊!」
「人...人沒了!」捕快咽了口唾沫,補充道:「兄弟們趕到的時候,人就已經斷氣了,就死在自己的家裡!」
「死?死了?」
許知縣面色一白,連忙轉身找到了正準備離去的陸煊,痛心疾首地說道:「大人,這畜生已經開始殺人了,你且隨我一起去看看吧。」
初聽此消息的陸煊心中同樣有些驚訝,在長長地嘆了口氣後,終究是點了點頭,與許知縣一同乘坐上了馬車,準備去案發地點看一看。
時間並沒有過去多久,陸煊就來到了一處高門大戶外。
聽著院子裡受害者家人的哭泣聲,他徑直跟著捕快走向了謝員外家的後院。
只見此地除了幾名捕快在把守案發現場,其餘的人都已經被趕到前院去了。
見許知縣到來,這些捕快簡單的敘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原來,他們是負責這一片街道的警戒工作,正值換崗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謝員外家傳來了哭聲,敲門一問,這才得知,謝員外家的獨女過幾日便要出嫁,她娘親便找來了春宮圖,準備與自家女兒說幾句體己話,可一推開門,便看到女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人已經死了!
聽捕快說完,陸煊當即問道:「屍體還在房間裡對吧?」
「對!」捕快連聲道:「不僅如此,屬下等人已經探查了一番,受害人的閨房無論是門窗都是關著的,沒有半點撬動的痕跡,屬下無能,實在是看不出這賊人是如何闖入謝小姐閨房的,更難以揣測,他是如何悄無聲息犯下此等大案的。」
「且先帶我進去看看。」
捕快先是點燃了幾根蠟燭,隨即推開了房門,護送著陸煊與許知縣一同走入了房間。
剛走進去,陸煊便聞到了一股很濃重的香味兒,像是麝香又像是寺廟裡常用的長香。
但他並未多想,只是將目光看向了床上躺著的那一具屍體。
床上的女子,容貌清美,恬靜的臉蛋上帶著笑意,有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美的不似宿物,她身上還穿著整潔的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