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我自己,可還行?
但是,林冬掃了一眼台下,卻發現大家面色如常。
甚至還隱隱帶著一絲微笑。
他頓時就不淡定了。
難道自己剛才輸出的兩個觀點都不夠給力?
第一個話題批判資本對行業的傷害,第二個話題直接要求開啟反壟斷調查。
掘人家祖墳也不過如此吧。
可這些人為什麼一點也不想把他打出屎呢。
「我們說完了棒棒,我們再來說得國。」
「得國為什麼沒有與倫敦、巴黎相當的世界級大城市呢?」
「這是得國人不行嘛?」
「但是得國是當今全球第四大經濟體,無論是經濟總量、人口素質還是科技創新,得國都是歐盟第一強國。」
大佬們不知道這個**又打算說什麼。
但都有不好的預感。
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
「得國的面積也就相當於我們的一個省,人口卻達到了八千三百萬,是歐盟人口最多的郭嘉,人口密度甚至高於我們,但是他們的城市沒有高樓大廈,很多都是獨門別墅,出了市區就是森林草地,感覺地廣人稀似得……」
大佬們冷眼旁觀。
不知道林冬說這個的目的。
但是很明顯,絕對不是什麼對大家有好處的提議。
這貨就是來拆台的。
「這就是沒有大城市的好處,得國最大的城市柏林,也就三百多萬人,超過百萬人口的還有漢堡、莫尼黑和科隆,一百萬是個什麼概念,各位?」
沒有人回答他。
按照規矩,台上發言的人有不被打斷的權力。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無論是提問、辯論、還是反駁,都得等到發言結束之後。
「在咱們這邊,充其量就是一個縣城或者地級市啊,他們八千三百萬的人口,全都均衡的生活在各個中小城市裡,每個城市都有自己完整的城市系統,都有支柱性的產業,良好的基礎設施和豐富的文體焦郁資源,發達的交通連接著這些城市,不比咱們幾千萬人擠在一個城市裡更好嗎?」
「不比春運的時候背著大包被擠來擠去好嗎?」
「不比生我者父母,我卻只能一年見一面更好嗎?」
「不比人口越來越集中,越集中導致的房價越高更好嗎?」
「為什麼企業要打破了頭的要擠在一個城市裡呢,是誰導致的城市人口集中化,是我們啊?」
霧草。
你特麼這是病了吧。
不,你不是病了,你也不是瘋了。
你特麼的就是壞。
你難不成讓我們這些大企業去中小城市裡落戶。
「假如我們從超一線大城市分散開,去一線或者二線,還會如此的擁擠嗎?」
「我們的年輕人還會如此的絕望嗎?」
「我在首都有一套別墅,這幾年房價漲的很厲害,現在值4800萬,這對於普通的家庭來說,他們從原始社會開始存錢都買不起。」
「如何我們都投資一些實業,而不是整天想著去壟斷這個,壟斷那個,二三線的城市,甚至小城市,就都有了立足之本。」
大佬們面色依舊保持這微笑。
但內心早就已經滿屏的mmp。
你說的輕巧,你怎麼自己不這麼做呢。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實業才是根本,虛擬經濟、房地產這類東西,更容易拉開貧富差距,短時期來看是咱們追趕發達郭嘉的利器,但後遺症很重,早晚都要承擔這種垃圾產業的後果。」
這下子,連鄭府側的人都不淡定了。
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表露出任何對這類言論不屑的態度。
他們來的目的是想要聽聽這位林老闆會說什麼。
而這位林老闆不管說什麼。
不管他們這些來的人如何判斷對錯,都必須毫無底線的對這位林老闆表示贊同。
上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