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明白了,伍谷,這樣,你願不願意加入我們?」。
伍谷一怔,加入他們?他難道不是在為他們打工嗎?不,不對,這句話有更深刻的含義,瞟一眼含笑盈盈的沙凌和一旁目光專注地盯著他的趙望和陸銳,伍谷心泛困惑。沙家有大秘密,他也答應保守秘密了,那麼加入他們……會不會是黑社會組織?可是不像啊,無論沙凌還是沙父沙母,包括陸銳等,看上去氣質都很溫雅,與黑社會不沾邊。
趙望淺淺笑道:「我和陸銳都是師傅的弟子,我是大弟子,陸銳是二弟子,師傅的修行怎樣,你看義父義母就知道了,但是師傅很挑弟子,不肯輕易收人的。我因為跟了師父的原因,被收入國安。當然,也因為此,國家調查局先把情況發到我們這裡來了。」說到「師傅」兩個字的時候,趙望朝著沙凌欠了欠身。
話說到這個份上,伍谷焉能不明白他的暗示——拜沙凌為師。
好吧,今天他的震驚夠多了,他已經麻木了,達者為師,沙凌年紀輕卻是兩個大男人的弟子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可是讓他拜師?
伍谷不是趙望陸銳那樣混黑社會的,除了小時候男孩子青春期做過短暫的英雄夢外,從來就和強壯彪悍這些字眼無關的伍谷,一直是冷靜而有條不紊地盤算著人生。一步一步地,進入銀行,從櫃面升到行長,在鑽營上略有欠缺,能升上去,幾乎完全憑的是他過硬的業務本事,再後來,家事事業。都不太順心,妻子嫌他乏味,工作上沒有後台關係,很難上升,人到中年的伍谷,在經歷了一系列的失敗和成功後。被歲月琢磨出冷硬犀利的光彩。
拜師學藝?這個在現代社會除了電視小說中常見外基本上難以見到的詞彙突然和他聯繫到了一起,真是讓頭腦靈活的伍谷一下子蒙掉了。
趙望地話還暗藏了幾層意思——跟著沙]的氣功,而且,藉助著他們的勢力,可以避免被調查局找上門,要是讓人挖掘出他有點預感之類的能力,天知道會有什麼狀況發生。
沙凌手指曲起敲敲桌子,笑嘻嘻地瞟了趙望一眼,道:「趙望你說什麼啊。伍先生,不要想那麼多。你當年車禍時。為了救你,我輸了些內氣給你。可能稍稍改變了你的體質,有點異變,但沒壞影響。承這些年你為沙家做的,因此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學學我門中地功夫。當然,絕不會勉強的。趙望是想多一個可以欺壓的師弟,你不理會他就行了。」
一看沙凌的眼色,趙望立時就知不妙,自己說話惹得沙凌不高興了。心念一轉,補救道:「咳。伍先生,你放心,不論怎樣,以後都不會有跟蹤的人了。」
伍谷斯文清秀的臉漲紅了,訕訕地:「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知道是自己不識抬舉了,只是一定要入門嗎?以我這把年紀,也學不到什麼了吧?還只會給沙先生添麻煩,我已經欠沙先生您很多了,怎麼好意思再……」他相信沙凌的人品,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加入沙凌師門對沙家有什麼好處,但是如果,他們想要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他們的身份,那麼加入沙門,他不會猶豫。
一念至此,他改口道:「如沙先生不嫌棄我的資質駑頓,我願入門。」
想當初,陸銳被收入門下,喜出望外,有若夢中,趙望被收入門下,那也是老著臉皮求來地,若是沙凌開口,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打破頭般地擠著進門呢,偏偏伍谷猶豫又猶豫,看得趙望和陸銳都牙痒痒的。
等到伍谷改口,兩人才算勉強舒服了點。
沙凌摸摸鼻子苦笑,伍谷腦波雖強,但是他沒有經過鍛煉,這麼近地距離,心裡的情緒完全直白地展現在沙凌「眼」前,讓沙凌不知該說什麼好,好像是陰差陽錯,伍谷誤會了,結果變成他們「拐騙」伍谷入門了。
算了,也罷,反正他看伍谷順眼,門中又少規矩束縛,入門地事,不會讓伍谷有一絲後悔的。
「伍谷,我門無名無派,趙望大師兄,陸銳第二,冬天第三。」沙凌抱起一旁蹲在椅子上的冬天,搔掻它的毛髮,惹得冬天很舒服地眯著眼睛。
伍谷有些失笑,冬天也算一位嗎?也許這個門派真的很有趣也不一定。
「姚黃魏紫第四第五,小角第六,你是第七,按入門順序來,是小師弟。對了,直接喊我名字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