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腦袋生疼,我迷糊的揉了揉腦袋,心中暗罵楊凌軒這個賤人,失戀拉我喝毛線酒啊!我也是每次學不乖,盡上這個賤人的當!
坐起身來,我嘴巴咕噥著:「怎麼這麼暗,難道還沒天亮?」掀被下床,我去,怎麼光著身子?
我宿醉一下子全醒了,心裡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慌。
不要慌個p啊,白色被單被子上到處都是血跡,就算沒經驗也能猜到那是什麼?而且血跡那麼多,就像在昭示著昨晚的戰況有多劇烈!
了?了!!!
我艹,我忍不住的爆粗口,我守了23年的身就這樣沒了?跟個不造什麼男人的人?還是最奇葩的酒後亂性?
「吱」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有燈光透出,我胡亂的穿過衣裳,拿過外套抵在胸前。
男人穿著浴袍,光著腳,聲音頗冷道,「醒了!」
房中燈光昏暗,男人背著光,我瞧不清他的模樣,目測個子178到185之間。
男人見我不語,又冷著聲音道,「怎麼?需要我去扶你?重溫昨日舊夢?」
昨日有毛線舊夢,我緊張吞吐道,「你是誰?怎麼會在這?」
男人上前移了一步,抱胸道,「昨晚你拖我過來,現在問我是誰,我也想知道,我對你來說是誰?一夜情的對象?小處女?」
小處女他煤啊,我小心臟抖啊抖,「你別過來,昨晚我當狗咬了,咱就此別過!」
男人的氣息一下子變得凌厲起來:「狗咬了?嗯?」
我不自覺後退,拼命地擠出一個笑容道,「您聽錯了,狗哪能有您帥啊,您比狗帥!」
男人一個劍步上前,我嚇的往後跳去,床前矮凳一擋,我一個沒站穩,仰面向床上倒去。
等我反應過來,男人已壓在我身上,捏著我的下巴,雙眼盛滿了怒火道,「我比狗帥?跟狗比?嗯?」男人停頓一下,捏著我的下巴更用力了,「小處女,很好,你惹惱了我,開個價吧!」
全身被壓,動彈不得,大腦供血不足,我聽見開價兩字,難道楊凌軒那賤人,真的找人給我開苞了?
瑪呀,我發誓,我就跟那賤人隨便吐槽一下,說想找個男人安慰一下,也沒說找鴨子啊!
「沒,您聽錯了,不然您出場價多少,我給您錢?」我忙解釋道,心中罵著楊凌軒,死賤人,找鴨子給我,倒是把錢付了啊!可憐我這麼多年守身如玉啊!
男人聽到一愣,改捏為手肘卡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在我鎖骨上流連,「哦,我出場價很高的,你確定付得起?」
果然是鴨子,我推了推鴨子先生,沒推動,倒也沒先前那麼緊張了,「內什麼,我包里,還有2000快,不然都給您?」
誰有我苦逼,初夜沒了,還得倒貼錢?
男人冷硬的唇角揚起,似乎心情愉悅,對我豎了起食指!
「10000快?」我脫口而出:「你坐地起價,還是搶錢啊!」別欺負我不懂行情。楊凌軒找鴨子,也沒這麼多錢過好麼!
男人手肘一用力,冷酷道,「不給?」
我脖子一痛,雙手摳在男人的手腕上,「給給我給」
男人緩緩移開手肘,翻身坐在床邊,從床頭柜上摸了根煙點上,明亮的光點在昏暗的房間裡忽明忽暗。
我拼命地咳嗽,真是嗶了狗了,不是顧客是上帝麼,到我這怎麼就成孫子了。「叮噹!」一聲清脆的把玩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嚇得我連爬帶滾的在案發現場找包!
拿了皮夾,肉痛的抽出2000快,往男人面前一遞。
男人抽著煙,慢慢地吐出煙圈,視線停在錢上,「你不識數?嗯?」
我心一橫,抓過男人的手,把錢往他手上一塞:「我沒錢,這是最後2000塊了!」
男人噌一下起身,一把拎過我臂膀,陰沉地說道:「沒錢?那還敢拖著我不鬆手?倒真是膽大包天?」
我嚇得差點給男人直接跪了,掰著他的手,顫音道:「不然給您打個欠條?」
男人甩手,我一下跌倒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男人彈了彈菸灰,輕描淡寫道:「需要我幫你寫?」
我哪敢勞煩他啊,急忙撈過包包,
001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