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源,原名不詳自從這位登基之後,這位曹公公就一直服侍著這位,已經有三十年了,這麼些年,還是當今第一人的心腹,稍微跋扈一點也很正常。」
王權離開之後,在劉府主的盛情邀請下,李義頭一次來到了府城。
並沒有吃飯,剛剛才跟人吃過。
於是兩人便喝起了茶。
其實李義對這種交際並不是很感冒。
即便是在他原本的那個世界,他也不是一個擅長交際的人。
可對方的邀請他卻無法拒絕。
「你說有我要找的人的消息,現在我來了,說吧。」
李義完全無視了對方跟他說的這些個對他來說完全無關的事情,對於這位府主說的這些事情,他沒有一絲興趣。
這很正常,這些個跟爭權奪利有關的故事,他那個時空的歷史上簡直太多了,隨便找一個時期的歷史故事就能看到故事原型,而以他對歷史的熟悉程度,只是聽了個大概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自然,勾不起他任何的興趣。
他的態度也很明確了。
除了他要找的人之外,其他的他沒有半點的好奇。
他這樣的態度反而讓劉承勇有了一絲好奇心。
從看到這名長得神似老陳的年輕人,到看到他跟皇帝平等對待,甚至還隱隱勝過一絲的風頭他就可以看出來。
這個來歷有些神秘的年輕人似乎對皇權缺乏應有的尊重,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似的。
冒出這個想法之後,劉府主更是好奇了。
因為這個星球的特殊情況,人類統治的帝國就只有瓦倫帝國一個。
其他的頂多就只能算是殘餘勢力而已。
對於那些關外的殘餘勢力,帝國的人們從來持有的觀點就是,化外之民,教化不可。
意思就是不需要去征服,消滅就好了。
這固然是對那些被帝國趕盡殺絕的殘餘勢力的一種蔑視,同時也代表了帝國的強大自信心。
既然不是我的臣民,那就都去死吧!
作為四大邊關平原府的府主,劉承勇是見過這些化外之民的。
跟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差不多,甚至更加的惡劣一些。
都是一些不怕死的傢伙!
這是在看了好幾個被捕獲的化外之民後,劉承勇總結出來的結論。
當然,眼前這位明顯不是。
雖然態度很類似,但無論是談吐還是風度,不要說那些野蠻的化外之民,就連一般的臣子都比不上這位的風度氣場。
別的不說嗎,有誰能在明明知道了交談對象是當今皇上之後,還表現得如此自然,如此不卑不亢的。
非要說的話,劉承勇倒是覺得另外一個詞能更好的形容眼前的年輕人。
方外之人!
這個念頭在劉承勇心頭閃過的那一剎那,頓時讓他感覺到了不寒而慄。
一種莫名的恐懼情緒油然而生,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很久都沒有嘗試過的情緒在心底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害怕。
身為一府之主,帝國五分之一的土地都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十分之一的人口在他的統治治下,她自己還是一名不亞於四大鎮守的高手。
可以說能讓他感覺到恐懼情緒的人事物,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皇權固然算其一。
但那不算是恐懼和害怕,只是一種敬畏。
而提到方外之人,就不得不說起當初帝國建立時候,那位大帝的事跡了。
據說那位開創了瓦倫帝國的瓦倫大帝,年輕的時候曾經跟隨一名方外之人學習過一段時間。
而正是因為那一段難得多寶貴經歷,才讓瓦倫大帝在當時群雄逐鹿的複雜環境之中脫穎而出,將其他勢力一一消滅最終建立起了一個強大的帝國。
從那之後,方外之人就成為了那位大帝,乃至之後每一任皇帝的一個禁忌詞。
畢竟那位大帝能夠發家有很大部分的助力來自當年的學習經歷,誰也不知道萬一真的再出現這麼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