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蒂斯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她經歷了很多很多。
大多都是不堪回首的,很多時候她都會下意識的認為那應該是別人的經歷。
可真實的感觸卻讓她不得不放棄這個念頭。
儘管這些經歷看上去更像是人類才有的,但或許是因為她看過了太多人類的一生。
這導致她也有了感同身受的錯覺。
於是乎漸漸的,這種讓她感覺是做夢並不真實的夢境經歷。逐漸讓她不再這麼認為。
直到醒來。
然後。
「醒了?醒了就幹活吧!」
那張說不上來到底是討厭還在讓人安心的臉,就這麼在自己面前笑著。
那麼的自信,就仿佛全天下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擺不平的樣子。
「我剛剛」
遲疑了一會兒,柯蒂斯還是決定開口發問。
因為她發現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太正常。
似乎,太像人了?
這個念頭迅速的讓剛剛還有些迷茫的柯蒂斯清醒了起來。
就好像在她的潛意識在強烈的排斥這種讓她能夠變得更人性化的念頭一樣。
讓她不禁脫口而出。
「什麼東西?我才剛剛醒過來啊!」
嗯?
李義一怔,隨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微微一笑道。
「也是,那你就先休息吧,暫時來說,還用不上你。」
「你等一下!」
柯蒂斯下意識的開口阻止。
「怎麼了?」
李義沒有回頭,只是站定身子。
「我…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看上去有些語無倫次,卻很好的表達了柯蒂斯此時此刻的狀態。
李義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
「我說了,你先休息,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發生了什麼的。」
說完這句話,不等對方有所反應便離開了,只剩下依舊是一臉茫然的柯蒂斯一個人在房間裡。
「老大你來了!」
「老大!」
「首領!」
走出房門,並不算寬闊的甲板上,一個個頭頂帶有稱號的玩家紛紛向他問好。
玩家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套近乎舉動,全都埋頭開始干起了自己的活來。
除了一個人。
「大人。」
一名身穿黑色鎧甲,絲毫不在乎在這船上穿這種沉重的鎧甲能有多麼的行動不便的將領對著李義拱手道。
在他的身後,則是一群同樣穿著的鎧甲武士,在大雨的淋漓下也自巋然不動,仿佛石雕的塑像一般。
正是當初李義收服的那一群人。
在玩家眼中,這些人也屬於首領麾下的親衛。
想想也很合理。
作為一名陣營首領,如果手底下連一個人都沒有是個光杆司令,玩家就算表面不說什麼,心中也會不自覺地嘀咕。
這首領...一個手下都沒有,該不會我們就是他唯一的手下了吧?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當初的祭祀大典上,玩家才敢於上台挑戰李義。
這讓他略微不爽的同時,也有了一些危機感。
儘快的擴充一支只屬於他的親衛隊是當務之急。
這樣的一支隊伍,不光是要戰鬥力,也要有足夠的忠誠度。
即使是之後並不需要他們作戰,也能形成一定的威懾力。
命令他們每個人都穿上這種代表著莊重嚴肅的黑色鎧甲正是基於這一點。
一看就給人一種不容侵犯的既視感。
「嗯,你們做得很好。」
李義微微點頭,板著個臉,徑直路過自己的這群親衛的一瞬間。
一縷微不可察的聲音傳入為首的牛大力耳邊。
「一會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你們也可以散了,帶兄弟們去吃頓好的,算在我賬上!」
「大人您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