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
「副指揮使這個位置本來就該是他的。」
「可是你來了,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晉升之路斷了。」
「這對於駱主管來說公平嗎?」
周青峰聞言,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樣子。
這不過都是裴杏春的一面之詞,並不可信。
他輕笑一聲:「裴主事,沒想到你正義感這麼強,還能坐到五處主事的位置,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啊,方不方便告訴本座,你是怎麼做到的。」
裴杏春頭一昂,自信的說:「憑我自己的能力,本官就任以來,破獲大案要案多達一百六十六件,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全靠我自己!」
周青峰搖頭輕笑,笑容里夾雜著三分嘲諷三分無奈以及四分不屑。
他沒有再深入聊這個話題,反而將話題引入正題:「諸位同僚,閒話少敘,各自說說官員當街被殺案件進展吧,裴主事,就由你先來。」
一說起正事,裴杏春挺胸抬頭,面露嚴肅,氣場瞬間就變了,手掌一翻從儲物戒指里拿出準備好的案卷資料,站起身遞交上去。
「指揮使,這是下官整理的詳細案卷,需要下官進行口述嗎?」
周青峰接過案卷放在書案上,低頭翻閱:「說說吧。」
裴杏春抱拳一禮,接著負手而立說:「死者名叫楊見新,乃是戶籍司的一名副主事,位列食煞境,他於更始帝1092年3月1日奉命普查戶籍人口。」
「當楊見新查到案犯身上時,案犯突然暴起殺人,楊見新猝不及防,命宮碎裂,當場斃命,隨後案犯潛逃消失,不過可以斷定案犯還在城內。」
「因為在案發第一時間,城衛軍已經全面戒嚴,發布懸賞通緝令,加之有目擊者在場,案犯體貌清晰,潛藏在城內被抓獲只是時間問題。」
周青峰低頭繼續看著案卷,隨口說:「案犯叫什麼,家住何處,家有幾口人,做什麼工作,這些案卷上沒有寫,是沒有查,還是查不到。」
裴杏春說:「查不到,案犯是個黑戶,除了面貌體徵以外,其他一無所知。」
周青峰嗯了一聲:「你準備怎麼做。」
裴杏春抱拳說:「下官正在努力偵破,尋找新的線索。」
周青峰注視著裴杏春良久,平靜的揮手示意裴杏春可以回去坐下了,接著讓二位副主管和三位主事陸續匯報案件進展,匯報的時候都是頭頭是道。
可是一說到抓捕案犯的關鍵問題,答案就是正在努力偵破,尋找新線索。
誰也沒有立下軍令狀,更沒有給出任何保證。
待車翟二位副主管以及閻畢郝裴四位主事陸續離開後。
周青峰隨手將案卷丟在桌上,站起身背負雙手瞧了一眼靳威執器二人:「記住他們六人的名字,好好查查他們的底,包括主管駱秉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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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威和執器對視一眼,齊齊抱拳:「遵命。」
接下來的一段時日,周青峰都沉住了氣,既沒有排除異己,也沒有急功近利,每日準時上下班,佯裝督促二位副主管和四位主事加緊辦案,搜捕案犯。
六位中高級官員永遠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五處上下忙的一團亂,但是一問案件進展,得到的答案永遠都是案件正在努力偵辦,尋找新線索。
而駱秉義主管自從告假就醫後,就主動請了一個大長假,再也沒來了。
日復一日,辦案壓力都積累到了周青峰這位分管大領導的頭上。
畢竟周青峰現在剛分管五處梅花司,寸功未立,地位不穩。
這案子破了,他有首功。
案子沒破,一口大黑鍋迎頭就蓋了下來。
饒是老娘是城主,師父是都察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