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
蘇晨抻著党項朋義走到了王昭君的馬車旁邊。
王昭君看著悽慘的党項朋義和一臉囂張的蘇晨,一時無言。
說實話,她現在是有些感動的。
「李將軍,你們難道就放任這個兇徒劫持了和親的隊伍嗎?」党項朋義在蘇晨的手裡掙扎道。
李立和他的那個副將對視一眼。
這樣確實是不太好,讓皇帝知道了難免會被責怪。
在党項朋義震驚的眼神當中,李立和他的副將一起在自己的胳膊上象徵性的砍了一道刀痕。
「我們已經和兇徒交過手了,只是不敵兇徒讓其救...劫走了和親的公主而已。」李立一本正經的說道。
亂臣賊子,官匪勾結。
這兩個詞出現在了党項朋義的腦子裡面。
他們絕對認識這個劫匪,官匪勾結到了這種程度,他看大漢的氣運也已經快要走到盡頭了。
「我要見漢帝!」
在蘇晨將王昭君給劫走之後,党項朋義悲憤的說道。
「你還是趕快回到你的部落成親的好,就不要有事沒事的去麻煩我們的皇帝了。」李立不耐煩的看著党項朋義。
「和親的人都已經被劫走了,我去和誰成親!」党項朋義脾氣暴躁的說道。
「要不你和李將軍和親如何?」李立的那個副將在旁邊調笑道。
「住口!」李立呵斥道。
党項朋義的眼神突然發光,這也不是不行。
將李立弄到他們部落去之後,讓他傳授他們大漢的練兵之法,對羌族也是很有用處的啊。
「你在想些什麼?」李立警惕的盯著党項朋義。
「沒什麼,我們是否要回長安去和大漢皇帝稟明現在的情況。」党項朋義說道。
好不容易從大漢這裡討要了一個和親的對象,和親的人還是極為美麗的那種,可是現在被人給劫走了。
呸!晦氣!
「回長安做什麼?雖然被劫走了一個,但馬車上不是還有女的嗎?」李立看著党項朋義。
「李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党項朋義問道。
「與你和親的人本來就是從皇宮裡面選出來的宮女,馬車上還有幾位宮女呢,隨便給你一個當和親的對象不就成了?」李立說道。
還讓你回去,你回去之後告我們的狀怎麼辦?
「我和親的人是大漢皇帝親自冊封的。」党項朋義臉色很不好看。
雖然之前和自己和親的人也是一個宮女出身,但是她好歹有大漢皇帝的冊封,長相也是美若天仙,自己能夠接受。
但是李立這是什麼意思,讓自己隨便娶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女?
「你這樣是在破壞我們羌族和大漢的友誼。」党項朋義悲憤的說道。
「大漢可以和羌族沒有友誼。」李立冷酷的看著党項朋義。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我去告訴我們的皇帝,有劫匪將羌族的人和和親的對象全部殺死了,我等護衛不利。」
「第二:有劫匪來劫和親的隊伍,可是在我們的拼死護衛之下,還是讓劫匪劫走了一名宮女,和親的公主安然無恙。」
党項朋義看著李立握在手裡的刀柄,臉色難堪。
「師兄,我回家了。」
蘇晨領著王昭君來到了下邳。
「這是我隱居的地方,不是你家。」黃石公無奈的說道。
自己只想一個人隱居而已,怎麼這個姓蘇的一直來找自己啊。
黃石公看了蘇晨背後的人一眼,
「你怎麼又領著人來我這了?」黃石公皺著眉頭問道。
王昭君聽到這話臉色一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領著人來過你這,不要憑空污人清白。」蘇晨惡狠狠的盯著黃石公。
這老小子不老實啊,本大爺第一次帶女人回來他就說我的壞話。
「是嗎,你忘了上次帶回來的那個小子了?你不是還一直跟我說,可惜他不是一個女孩子的嗎?」黃石公一臉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