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大野雄三長的牛高馬大四肢達的樣子,便被他的外表所欺騙,誤以為他智商的養分都被肌肉掠奪而去,光長塊頭不長腦子了。
大野雄三是個聰明人,從看見了那兩個被他飽揍一頓的傢伙之時,他便知道了,這些人是專程過來招他晦氣的。
當然,這種事情,打從他常年占據著此間包廂開始,今日絕對不是列。
自然,也有人對他放出更狠的話,比如要殺他全家男人睡他全家女人的話兒。
最終的結局,無不是反被倒轉過來,大野雄三幫忙他們完成了遺願,殺了他們的全家男人睡了他們全家的女人。
但是,面對夢同學,他居然清晰地感覺到了,昔日的自信,慢慢的消逝。
尤其,當這位青年那種淡然物外的眼神從他身上掠過之時,仿佛一個深不可測的黑洞,迅地抽離著他的勇氣和力量!這是一個可以嚴重威脅到他的危險人物!他內心暗暗警告著。
不過,他沒有退縮。
笑話,偉大的大和民族偉大的武士,會由於誰的威脅而退縮?那決計不是武士,那只是一個可憐的懦夫!
大野雄三雖果斷地否認自己是懦夫,卻也是謹慎起來了,他看了左右兩邊一起堵住門口的四人,笑道:「你們看見了沒有,人家占著我們的位置可以愉快的吃喝,而我們只是站在一旁稍微遮擋住了人家的看美女視線,人家就要我們的性命。這事兒,你們是怎麼看待呢?」
「這簡單!」
他左邊一大漢大步跨出,行走之中,拔刀,直逼夢同學。
很快,他就到了距離夢同學五尺之內——刀鋒三尺,手臂二尺余,疊加起來,好像足夠的樣子,但前提是必須扣除掉雙手握刀的彎度折扣,如此一來,堪堪的五尺,是無法達到致命效果的。
所謂的血流五步,只不過是美麗的傳說而已。
他需要再跨出一步。
但是,這一步,他需要進入兩個人的戰鬥識別區:西村白狼和酒井安德。
也就是說,坐在夢同學下的酒井安德和西村白狼二人由於還在專心吃喝,竹刀還是安睡在他們的腰間,他們跟夢同學一樣盤腿而坐,他們的手拿的都是筷子而不是刀,所以,他們危險區域去掉了三尺,只在二尺多一點的範圍之內。
大漢目光低垂,微微瞥了酒井安德和西村白狼一眼,迅將他們的危險度數降到最低,他完全有信心,即便是走進了他們二人的攻擊區,他們也來之不及拔刀對他動攻擊,反而,他長刀在手,已完全把他們掌控,隨時可以向他們出致命的攻擊。
就在大漢微微猶豫那一步該是不該繼續邁出之時,他身後的幾個小夥伴眼神露出了不同的目光,而這所謂的不同,也僅僅只是大野雄三跟他們三人不同而已。
那三位,都是一臉的輕蔑和譏諷,他們的意義不言而喻的:一個手握武士刀的偉大武士,居然面對兩個手無寸鐵的還在吃喝的人顧忌而猶豫不決,那簡直是對偉大的武士極大之侮蔑!
看他們那滿臉的不忿和不滿,估計,若非大野雄三在旁,他們會把大漢拉出來,痛打一頓,然後,嚴厲的警告他,以後,別在人前說認識他們了。
而大野雄三的眼神卻分明顯得凝重,一個合格的武士,面對陌生之人,尤其是握刀在手的陌生人,是絕對不能容許他進入威脅到自己的距離的。
如果容許的話,只有一個理由:這個陌生人即便是握刀在手,也絕對不會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這一刻,他嘴唇微動卻隨即緊閉,那是他的私心完秒了他的善良——他想提醒夥伴,卻更加想通過夥伴的犧牲換取更多有價值的信息!大漢終於還是再往前踏出了一步——同時,他雙手全身力道灌注,刀鋒掄起——在他的刻意控制之下,度並不快,因為他要堤防酒井安德或西村白狼對他出手,好隨時應變轉向擊殺他們——事實證明,他的戰略沒有錯,率先動作的是酒井安德,他拿著筷子的手腕霍然猛抖,一道黑線爆射而起,目標是大漢的眼睛!
大漢吐氣開聲,一聲「呀!」
刀加倍,掄劈而下,他的理想很好,不僅要把那道黑線劈飛,同時更要把酒井安德的腦袋也一同劈落下來。
猛然,他感覺踏在前面的右腿傳來一陣鑽心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