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官城韓成所在的房間之中,這會兒懵的不僅僅只有韓成了,韓有月也是一樣的懵。
之前一切都不是好好的嗎?
怎麼到了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激動了那麼久、期待了那麼久,都來到您屋子裡面,身上的獸皮都脫掉了,您告訴我說,是我理解錯了?!
這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這怎麼能夠是這樣啊!
「您、您一直看我,我、我說回來睡覺,您、您說好」
韓有月看著韓成,顯得著急和一些委屈的說道,進行解釋。
「你先把獸皮圍身上。」
韓成對韓有月說道,整個人只覺得腦殼疼。
這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哪裡是在看你,我明明是在看著水碓,再想怎麼將部落的水碓進行更新換代,做出更好、更加適用於部落的水碓出來。
怎麼就成了看你,並不知道怎麼樣的,又發展成為了想要給你睏覺了?
對部落的水碓進行更新換代,為部落做出重大貢獻,這是一件多么正經,多麼偉大的事情啊!
怎麼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就變了味道,就變得這樣不正經和猥瑣了呢?
腦殼疼的目瞪口呆的韓大神子,此時忽然間就有了想要無語凝噎的衝動。
這事情都是怎麼發展的?
為什麼自己這個當事人什麼都不知道,就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
委委屈屈的韓有月,在韓大神子腦殼疼的吩咐中,顯得有些依依不捨的將掉落在地上的獸皮拾起,圍攏在身上。
然後依舊顯得委屈和困惑與著急的看著韓成。
韓成使勁的用手揉揉腦門子,而後開口對韓有月開始解釋這件事情。
「我是在看水碓,想著怎麼把部落的水碓做的更好我以為你起來的太早,瞌睡了,所以才想回來睡覺」
顯得尷尬的氣氛中,韓成在不斷的對韓有月進行解釋。
過了一陣兒之後,韓有月從韓成所居住的房屋之中走了出來,整個人的臉都是紅紅的。
這當然不是經歷了什麼事情而留下的痕跡,而是因為她在為自己不久之前對神子意思的曲解,而感到格外的難受和一些臊得慌。
自己自以為看透了神子的心意,還為此驕傲和自豪很久,以為在這一段兒時間裡,自己成為了最為了解神子的人,結果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理解,跟神子的意思,不知道差了多遠
神子是在想著怎麼做對部落更加有用的水碓,而自己卻想到了睏覺這個事情
房間之中,隨著韓有月的離開,那濃郁到幾乎都要化不開的尷尬,這才漸漸的變淡了不少。
坐在桌案前面的韓成,揉著腦袋露出苦笑。
這一天天的都是一些什麼事啊!
早在自己還沒有遇到白雪妹的時候,就曾經因為一次沉思,而導致小美小麗這些人想要自薦枕席。
如今時間過去了這麼久,自己都已經成為了兩個以及一個未出生的孩子的父親了,居然又因為相似的原因,導致了韓有月跑到自己屋裡,並扒光了圍著的獸皮,想要
這莫非從今以後,自己再出去的時候,就不能睜眼看路了,需要全程閉著眼睛?
然後再弄根繩子拴在福將的身上,讓福將牽引著自己走,為自己帶落?
還是想辦法弄一副墨鏡出來,然後帶在眼上,在部落四處亂逛盪?
一樣以來,就不會有人再認為自己在看她了!
韓大神子坐在這裡,不著邊際的瞎胡想著。
「唉~」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後,韓大神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顯得格外的憂傷難受。
這人太過於優秀了就是不行啊!
只不過是發個愣的功夫,就有人跑過來自薦枕席,這魅力,真是讓人沒法說。
這事情,是真的太讓人困惱了!
以後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魅力稍微的削減那麼一點點?
才能不讓自己變得這樣吸引人,招部落里的女性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