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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純正的治癒術,對方竟然有那麼多的牧師?」在康納子爵身旁,低調的火焰行者埃德蒙皺眉不已,「看來這水比我們想像的要深啊。文師閣 m.wenshige.com」
康納子爵眼神中的殺機更濃:「是我大意了,中了對方的拖延計,讓這群該死的叛賊發展壯大了起來。不過今天不管怎麼說,不是他們死就是我死。」
頓了一下,康納子爵又是朗聲大喊:「對方叛賊用的是治療類法術,施法者魔力有限,救不了幾個人的。進攻進攻,弓弩手繼續全面壓制對方。步兵前進,衝過護城河,攻破城門。我康納以家族的名義發誓,這一場仗我們打贏後,每個人都有巨額的獎勵。我會封出三個男爵領,二十個騎士領賞給有功之人!所有士兵都能獲得免費的田地,並且免稅三年!」
感覺出這是一場生死存亡的大戰後,康納子爵當即決斷,一下子給出了巨額的封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不論是士兵還是將官們,眼神都充滿了瘋狂的熾熱,那麼多爵位等著他們去爭取啊。如果能拿下一個騎士領,子子孫孫都能跟著受益無窮。
霎時間,盧安大軍方面士氣爆棚。弓弩手拼命地壓制格魯堡城牆,步兵們扛著木梯,不顧生死地沖向護城河,搭木梯冒死衝過護城河。
密密麻麻的士兵,湧向了城門,城牆。
他們就像是一股巨大的潮水,轟然間擊中了格魯堡。
也是幸好康納子爵為了保護自己,沒有讓第一護衛團衝鋒,否則那些信徒們都無法自處。
「潑油,礌石,滾木,以及三弓床弩進攻。」
光明聖女傲然立在城牆上,無視了那些如雨般的箭矢,冷漠地下令。
這一場決戰,是早就在預料之中的事情,光明信徒們做了很多戰備工作。
一塊塊的礌石,滾木砸下城牆,敵軍前鋒部隊紛紛被砸的血肉模糊慘叫不斷。
然而災厄才剛剛開始,隨著一桶桶的火油潑下城牆,光明信徒投擲火把將其點燃,瞬間就造成了一片火焰之牆。
許多盧安軍前鋒都化作了火人,狂奔著慘叫著,場面兇殘而令人窒息。
而教廷軍隊也付出了不少代價,因為潑火油和投擲礌石等勢必要露出身體,而敵軍的遠程打擊又十分兇猛,即使信徒軍隊有較強的鎖甲防護,也無法完全避免損傷,許多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區區八個牧師的救護,已經有些捉襟見肘,忙不過來了。
但是與此同時,吳輝精心製作的三架三弓床弩,早在開戰之前就送到了下界,現在正是它們發揮巨大作用性的時候。
「錚錚錚!」
床弩的弓弦聲,震得人耳朵都隱隱發痛。如此強度的弓弦下,賦予了槍矢強大的動能,對準城牆發射,甚至能釘進城牆之中,士兵們能踩著矢杆往城牆上爬。
三架床弩齊發,九支槍矢疾如霹靂般銳嘯而去,目標正是那些舉著大盾,充當弓弩手防護牆的盾防兵。
「啪!」
一面大盾被槍矢洞穿擊碎,槍矢強大的動能只是減弱些許,依舊擊穿那盾防兵的腦袋,順帶將他身後的一名弓弩手一齊串成了肉串。
因為對方的弓弩手和盾防兵的陣型十分密集,九支槍矢僅有一支落了空,其餘八支竟然幹掉了對方十二名士兵,而且都是直接斃命,連光明聖女親自施展治癒術都救不回的那種。
理論上來說,相對於一千幾百人的軍隊,十幾名士兵的陣亡損失不大。可是,三弓弩床造成的震撼性卻是極強。
盧安軍的弓弩手和盾防兵,陷入了一陣恐慌之中,那到底是什麼樣可怕的強弩,盾牆在它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完全沒有了安全感。
缺乏了安全感,弓弩手的士氣暴跌一大截,對格魯堡城牆的壓制性作用也消失了。如此一來,那些已經衝到城牆前的步兵們,將面對更加慘烈的局面。
剛剛激發士氣獲的優勢,轉瞬之間便蕩然無存。
「可惡!」
康納子爵憤怒地一拍馬鞭,臉色震怒至極,「這些光明偽信徒竟然這麼難纏,竟然還有地精的戰爭弩炮。」
他沒見過三弓床弩,誤以為是大名鼎鼎的地精的戰爭弩炮。
可是康納子爵不知道,三弓床弩的威力比起地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