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一般分為兩種,如果遇上的是什麼喜聞樂見的奇葩事,那麼沒心沒肺的笑笑就過了,即快樂了自己還娛樂了別人,沒什麼壞處。然而並不是所有的熱鬧都是好事兒,如果圍觀到的是悲劇,不僅不會感到開心,甚至還會考驗到自己的道德水平,比如老人跌倒。
寫字樓里不太可能發生老人跌倒這樣的事情,但張秋惜她們出去一看後發現這熱鬧也屬於第二種。當然圍觀的熱鬧是屬於哪一種也看圍觀群眾怎麼看,看到車禍就手舞足蹈的人也有的是。
她們出去的時候走廊上已經擠滿了人,一個女職員捂著臉蹲在牆角滿臉都是眼淚,即使用手蒙著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紅印,應該是被掌摑了。另一邊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高聲喧譁咒罵,一看就是罪魁禍首。
不少人在勸架甚至是跟這男人對罵,而這男人身後還有五六個同伴,手臂、胸口到處都是紋身一看就不是善類。在寫字樓里他們倒也不敢鬧事,除了嘴裡不乾不淨的威脅勸架的人之外也沒什麼動作,如果是在外面就不一定了,這樣的人出了名的欺軟怕硬。
「什麼情況?」張秋惜皺皺拽過邊上的一個白領詢問,這些人其實她也都很熟悉,包括被打了那一個。
「惜秋老師,你來得正好,幫幫小王吧。」女白領急促的說道:「那個男人是小王的老公,帶著人來找小王要錢,小王一句沒有才出口就被打了一巴掌,如果不是被男同事給拉開了,看他的表情能把小王給打死。」
居然是夫妻?看著小王以淚洗面,再看看還在指手畫腳的男人,實在想不到這居然是夫妻,沒人說明的話還以為小王是借了高利貸,然後黑社會上門要賬來了呢。
「你們沒叫保安嗎?這種人直接轟出去就行了。」楊婕眉頭也皺得很深,她嫁給了一個不喜歡女人得丈夫。可這丈夫除了不愛她之外其他都還不錯,而這人居然會動手打自己的妻子,簡直不可理喻。
「我們叫保安了,可其他人又沒有鬧事。他們的家庭糾紛外人也不太好插手,以其無奈的干看著還不如當做不知道,所以看了一眼之後就離開了,說如果其他人鬧事的話他們絕不姑息。」
「我去,這算什麼事兒。」紅豆罵了一句。但也知道清官難斷家務事,特別是還有那樣一個新聞,一個女人被男人給打了,周圍的人替她出頭,結果這女人反過來還怪幫助她的人,質問為什麼打她老公,這年頭什麼奇葩事都有,所以大部分人遇到什麼情況都是選擇明哲保身,誰知道好心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她們在這邊詢問情況,那個男人還在大聲嚷嚷:「臭**。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就永遠不要回家。他|媽的你每次發工資都偷偷存一部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拿出來老子打死你。」
說著又要動手,張秋惜連忙擠過去擋在前面喊道:「住手。」
張秋惜她們一出現,原本勸架的對罵的全部退後幾步留出來給她們,從一個圍觀群眾馬上就變成了主持大局的人。其他人無法解決,只能將事情交給她們,大家也都清楚只要她們在再橫的人來也沒那個膽子鬧事兒。
「你他|媽是誰,憑什麼管老子的事兒?」這傢伙突然看到張秋惜她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身後那幾個同伴臉色就精彩了,本來還在滿足污言穢語。這時候全部閉了嘴。
本來鬧哄哄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這傢伙也察覺了不對勁,再看看張秋惜她們頓時醒悟了過來,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你們是明星是作家又怎麼樣。這是老子的家務事,就算警察來了也管不了。」
小王在上官瑾的安慰下站了起來,終於忍不住指著他老公哀嚎道:「你這個畜生還好意思跟我要錢,家裡的積蓄早已被你揮霍一空,我哪個月的工資不是被你全部搶去,一言不合你就動手打我。我告訴你。今天別說是真沒有,就算有也不會給你。」
「死賤人,你不要命了。」這男的一聽面紅耳赤,瞪著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樣輪著拳頭就沖了過來,小王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躲,然後就見到她這人渣老公被張秋惜兩拳一腳就放倒在地上。
「我學武這麼多年,倒是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見義勇為,有本事你再動手試試。」張秋惜輕描淡寫的抱著手看著他爬起來,她下手可不輕,這傢伙臉色已經慘白站起來也是像蝦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