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萃希睜大了眼睛看了眼自己的親爹,居然說讓我照顧他?他既不是殘疾人,也不是皇帝,我是女孩子,我沒有賤到當保姆的份兒吧?
飛揚只是閉著眼睛,淡淡的嗯了一聲,「我不去你家,我和你女兒互相看著煩,存錢存房產文件的事情,你幫我搞定吧,我媽還在江邊,我現在先去跟我媽會合。對了,所有的財產,都存我媽的名下吧,我還是低調點好。」
畢竟直接寫軒飛揚的名字,全國都知道軒飛揚這個名字了,寫軒飛揚的媽,沒有那麼高調。
而且,飛揚都是修仙者了,要這麼多凡間的財產,並沒有什麼用處,他已經看破了。
飛揚的口氣,就像是皇帝在對大臣說話,而文岳群的表情卻非常的受用,似乎,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應該是這樣的相處態勢,似乎,對於能夠替軒飛揚做事,對於文岳群來說,就是一種享受,似乎這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啦,這讓文岳群的司機老陳和文萃希都感到無比詫異。
文岳群點頭道:「真孝順啊。好的,明天早上讓你母親來簽字辦手續,這些都容易。」
「你看見誰煩啊?這話應該我說吧?你這個臭流氓,我才是看見你就煩,我跟你坐在同一部車上,我都噁心的想吐,你知道嗎?」文萃希聽軒飛揚說看見自己就煩,當時眼圈就紅了,「哼,剛才我幫你翻牌了,你贏了這麼多錢,總應該給我一點補償吧?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飛揚一汗,睜開眼睛看著文萃希,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管自己要錢,似乎文萃希總是有本事讓軒飛揚驚奇,讓軒飛揚顛覆對女人的觀感,不就翻了幾下牌嗎?這也好意思要錢?哥在賭場不自己翻拍,那是為了裝逼呢。你倒好,這麼點屁事也能訛上哥?「你想要多少錢?」
「嗯,我還沒有想好,最少也得一成!不能少於六百億!」文萃希真敢開口。「我也要做女首富。」
文岳群聽軒飛揚不願意去自己家,現在又聽見女兒居然問飛揚要錢,一下子就急了,「文萃希,你!你夠啦!」
文岳群伸出巴掌想嚇唬女兒,卻忽然捂著胸口。
文岳群一口氣透不過來啦。
文萃希呀的一聲輕呼,急忙去幫父親拿救心藥,「我不說了,我不說了總行了吧?快吃藥,你有心臟病呢。是我不好,我被軒飛揚欺負死,我也不說他了,總行了吧?我不問他要錢了總行了吧?我是她的奴隸,我天生就應該白白幫他做事的,總行了吧?」
文岳群聽了文萃希的話,喘氣喘的更費勁了。
文萃希哭道:「您別生氣了,他是好人,全世界就軒飛揚好,總行了吧?我不說啦。」
飛揚在文岳群腿上一拍,一股靈氣划過,文岳群立馬就沒事了,飛揚雖然不能根治人的病痛,不過,有飛揚這個真仙在邊上,啥問題都能鎮壓,嘿嘿。
文岳群咳嗽了一聲,坐了起來。「你做什麼了?你就好意思管人家飛揚要六百億?你像是值六百億的樣子嗎?」
文萃希還在擰救心丸的蓋子呢,見父親這麼快就沒事了,奇道:「爸爸,你故意嚇唬我的啊?你沒有事啊?」
文岳群怒道:「誰閒著沒事故意嚇唬你?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敢對飛揚不敬,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文萃希委屈的捂著嘴哭道:「憑什麼啊?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臭暴發戶!」
飛揚大汗,「我記得前一個小時,你還說我是窮光蛋土鱉的呢,現在又變成暴發戶了嗎?」
「嗯,你就是臭暴發戶,臭暴發戶,呸。」文萃希一邊反手擦眼淚,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軒飛揚。
文岳群一個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臉上,「天啊,我文岳群以前做了不少錯事,現在報應來了!」
飛揚和文萃希見文岳群居然自己打自己,都嚇了一跳。
這下文萃希老實了,哭著握著父親的手,「爸爸。幹什麼啊?」
文岳群的司機老陳也忍不住扭頭道:「萃希,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不是我說你,就算是不說飛揚現在的身家,就飛揚在樂水市局平時的表現,都是有口皆碑的,你父親看人的眼光那更是沒得說,你這麼大的姑娘,還是這麼高的學歷的記者,怎麼不懂事啊?你父親讓你做的這些事,隨便換個姑娘,都是前世修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