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這個五百年前是一家的貨,吩咐他去鎮派出所報案錄口供,輕鬆打發掉了。張麻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無計可施。
見張麻子當面控訴自己,張局也不理睬,劉奇祿更加得意,他想,自己老爹果然手眼通天,這下,黑子這王八蛋死定了!
「領導們太重視了,我舉報的案犯就是這個雜種,你們一定要公正執法……」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劉奇祿也不得不放低了一點身段,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趙七送進籠子裡去。
「好!既然劉少如此配合我們公正執法,那就太好了!」張局終於笑了,對劉奇祿道。
劉奇祿心裡冷哼,什麼狗屁局長?不還是對老子陪笑臉?看來自家老爹的面子實在不小!張局的笑臉,讓劉奇祿頓時虛榮心大大得到了滿足,看見沒有?張局對劉所長橫眉冷對,對趙七冷冰冰,對老子卻要笑臉相迎!老子果然還是黑山鎮的太子爺!
劉奇祿擺譜道:「配合?我很樂意啊,不過你也知道,我日理萬機不一定有空啊!」
「劉少爺客氣了,你以前或許很忙,但是,你很快就會徹底閒下來了!跟我們走一趟吧。這是拘捕令,罪名——故意殺人。」張局笑著掏出拘捕令,揚了揚,對劉奇祿說道。
「我,你……」劉奇祿眼珠子頓時失去了轉動能力,褲襠濕了。
這個轉折,來得太突然,混子們驚愕地張大了嘴。
十二名看戲的皮料場老匠人,宛如被迎面尿了一臉,震驚得發抖,他們站在劉家這邊帶頭挑事,就是看準了劉家定會獲勝,從未料到會是這等局面。
倒是新招來的幾十名匠人眼睛頓時一亮,交頭接耳起來,卻是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李秘書正在哀嘆趙七自尋死路,擔心唐覓蟬為此剋扣自己的賞錢。聞聽張局的話,里迷失登時被嚇了個魂不附體,同時,也錯愕不已,那份罪證不是還回來了嗎?怎麼張局突然提起這事?還要抓劉少?
他趕緊朝張局道:「張局,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們告的是趙七多條罪狀,沒人告劉少啊!」
「告趙七?這些許小事,你們鎮上劉所長會偵查,我不管這些。我今天來是為了三年前,劉奇祿故意殺人一案。」張局冷聲道,然後一揮手,兩名虎背熊腰的警員按著腰間配槍,圍住了劉奇祿,周圍混子們哪敢幫忙?紛紛散開老遠,生怕被殃及池魚。
李秘書額頭冷汗直冒,果然是那件事!
劉奇祿嚇得完全失去了分寸,大罵:「誰他瑪敢抓老子?姓張的,你敢動老子,我讓我爹弄死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帶走!」張局淡然下達命令。
兩名警員拿出手銬,銬住劉奇祿,拖上警車。劉奇祿那小身板,根本抵抗不過,初時還破口大罵,被丟上警車後,卻頓時慫了,對著李秘書一通求救,淚流滿面,腿也軟如麵條。
「趙老闆,感謝你將案犯行蹤匯報給我們,同時,對於案犯給你的廠子造成的損失,我表示非常遺憾。但我們會督促劉家依法賠償你的損失!」張局對趙七道別。
「像我這種正直的人,自然要為構建和諧社會積極做貢獻的,不用感謝。那啥,到時候多要點補償,東西是小,我個人以及我的狗狗都受到了他們不同程度的威嚇,心理創傷難以估量啊!這就貴了,比起被砸的辦公室來說,起碼……」黑子胡謅道。
張局只是客氣一句,完全沒理睬黑子的漫天要價,上車就走。
來去如風,警笛聲遠去。
短短几分鐘時間,劇情陡然反轉,囂張不可一世的劉奇祿被帶走了,趙七卻安然無恙。
李秘書愣在原地宛如石化,那十二名老匠人也驚呆了。倒是一群混混有條不紊退出皮料場,刀疤朝黑子遞了個疑惑的眼神,黑子沒有搭理,他也只好滿腹疑竇地離開了。原來,從劉奇祿找他計劃打砸皮料場開始,他就跟黑子通風報信了。
良久,李秘書才回過神來,憤怒地揪著黑子的衣領,叫道:「趙七,你狗曰的不講規矩!你把證詞複印了一份,還給了警方?」
黑子輕鬆扭開李秘書的手,笑了:「剛才給你說過了,狗,記吃不記打,人,忘恩不忘仇。劉向前這種過河拆橋的老東西,最沒
第十九章 逆襲